业底子薄,没有充足的税源,所以,每年的财政收入除去所有人的工资基本上就所剩无几了。
各个乡都手捧打好的报告来找他签字要钱,可他知道县财政那点家底,扣除县委、县政府日常开销,剩那点钱够一家就不错了。
面对各乡镇来要钱,他只能采取往后拖的办法,常挂在嘴边的就是,“等等再说,现在没有钱。”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王伟江是像一名巧妇,粮缸里就那几粒米,他做饭技术再好也煮不出一锅饭来。
面对县财政处于这样的困境,他心里想发展才是硬道理,不改变思想,走发展工业之路,这种困境还会继续下去,可就他目前这一身份,又不能像在西岗乡干党委书记那样甩开膀子大干,他只能提建议谈想法,而无拍板和决策的权利,否则至县长于何地。
所以,副职往往处境都很尴尬,步子迈大走快超到正职前边不行,步子慢了,跟不上正职的脚步,距离拉大了也不好,真可谓进退两难,完全要靠自己凭感觉掌握好步伐。
还有就是正职大多都不愿意看到副职强于自己,当然,这也是人性使然。
王伟江明白,目前他只能干好自己职权范围内的事,他就是条龙也得卷着,是只虎也得趴着,积蓄能量,待机勃发。
鲁卫海回到纪委来到曹旭东办公室,“你看看这个,这是王县长送来的。”曹旭东道。
鲁卫海接过调查资料看完后说:“真是丧尽天良,这些钱也敢中饱私囊。”
“是啊,实在是过分了,王县长对此事十分恼怒,他希望要严办严惩,你今晚就审,尽快查明真相。”
鲁卫海拿着调查资料又返回办案基地,来到关马小勇的房间,“马小勇,带你来到这里,你可知道为什么?”
“我哪知道,你们到乡里突然把我带来,我一直想到现在也不知到底为什么。”
“你可想清楚再说,我们纪委不会轻意带任何人过来,但是,只要我们去带了就一定掌握了证据,你最好把自己干的那些不该干的事说出来,争取宽大处理。”
“我自工作以来就一直安奉守己,尽心尽责工作,违规违法事情我从来不干,说我干了不该干的事,真不知从何说起。”马小勇违心地为自己狡辩着。
“看来你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问你,你们乡这26名转业军人困难补助都报县里批过了是吗?”鲁卫海拿出那26名转业军人名单表。
马小勇扫了一眼人员名单,“没错,是报批过了。”
“那钱都发到他们个人了吗?”鲁卫海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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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到个人了。”
“你确定,那是怎么发到他们个人的,是直接打到他们各自卡上,还是钱到你那再由你转发给他们?”
“不是,钱我不经手,都是直接打到他们各自卡上的。”
“他们26人卡当时都是你负责办理的吗?”
“当时要求要用农商银行卡,有该行卡的交一份该行银行卡复印件就行了,没有农商银行卡的就在该行办理一张。”马小勇看似认真解释道。
“那好,我问你这7人到现在一分钱困难补助金也没领到是怎么回事?他们7人的钱到哪去了,或者说被谁领走了。”鲁卫海此话一出。
马小勇立马露出惊慌之色,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纪委里的人这么快就掌握了实情,看来他们真是事先把情况了解清楚后才把他带过来,并非如他开始想的那样,想从他口中诈些东西出来。
既然他们掌握了实情,那我还要不要坚持下去拒不承认呢,他们了解实情只要到银行核查一下这7人钱每月打到哪里去就真相大白了,到那时想隐瞒也瞒不住。瞒不住那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