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讨你个头,这种事你说得清嘛。”
“那怎么办,你想个法子我来弥补。”王伟江一副虔诚样。
“为了你去省里能要到钱,那次我回家母亲问我俩关系发展到哪样了,我就对她说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当时她有点气但被我甜言蜜语劝消了,木已成舟,他们要骂就骂吧,我听着就是了。”江雪梅无奈道。
“老婆,为了我你竟然这样承受不白之冤,真的对不起,我这张嘴平时不乱说话的,怎么今天就没个把门的,不该出声时竟说话了。”说完他抬起手煽了下自己的嘴。
“太轻了,使点劲打才解我心头之气。”
当江雪梅见他肩部被咬过处仍有深深的牙印,而且牙印处还呈紫红色,她用手轻抚道:“还疼吗?”
“不疼,疼也该忍着,不该出声时说话就该咬,要不不长记性。”王伟江满脸诚恳地说。
“哎,我怎么爱上你这个冤家,看在你态度诚恳就原谅你了,但是下不为例,以后该说话时说,不该说话时嘴给我闭紧点。”说完江雪梅用嘴吻住刚才被咬处。
“老婆,以后我一定做到,你说回去外婆若问起此事我该怎么说。”
“你就实话实说。”
“你这不是害我嘛,打死我也不敢,就按你说的我是今天上午来市里办公事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大礼拜天你来办啥公事,不打自招。”
“也是,就凭老太君那明辨是非的能力,就是再合理的解释都是徒劳的,要想骗过她那双慧眼我这点道行还真不行。”
“知道就好,要不我怎么叫你实话实说。”江雪梅道。
……
两人休息到下午3点多才起来,洗漱后下楼各自开着车返回江州。本来王伟江不叫江雪梅开车坐他车回去,等星期一早上他再把她送过来,江雪梅说那样太麻烦,不如自己开车省事。
回到江州两人停好车一起上楼,外婆正在拌饺馅,“外婆,面和了没有,要是没和我来和。”王伟江自告奋勇道。
“你还会和面?”外婆不相信地看着他问。
“我不会和不是有您在旁边嘛,在您的指点下我还能和不好面。”
“别光在这吹,赶紧拿盆去弄面粉来和面。”江雪梅催道。
“给你们打过电话我就把面和好了,包饺子面要早和好放那醒,面才会柔软没有夹生和疙瘩,梅梅这些你都该学了,将来你们结婚后怎要居家过日子的,这些事都是必须要做的,怎不能天天下馆子吃食堂。″外婆语重心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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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这些事我来学,结婚以后下厨房事我全包了。”王伟江道。
“傻孩子,那你要不在家梅梅怎么办,夫妻过日子买菜炒菜做饭两人最好都会,不应把一件事情完全推给一个人做,从公平角度讲这不是和谐幸福夫妻所为,举案齐眉,相敬相爱,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不易,尤其是一辈子更不容易。”
“外婆,从今以后我跟您学烧菜做饭,将来做个下得了厨房,上得了厅堂的好妻子。”
“伟江,梅梅都表态了。”
“外婆,我也跟您学,做个下得了厨房,上得了厅堂的好丈夫。”王伟江学江雪梅道。
“王伟江,你真没劲,讲话都学我你感觉有意识嘛。”
“学你说明你优秀,优秀的人还怕人学嘛。”
“哎呦,你们俩逗嘴去梅梅房间关上门好好逗,不要在我面前逗来逗去,我年纪大了老眼昏花头晕。”外婆笑着说。
“外婆,还指望您主持公道呢。”
“你们俩的公道我可主持不了,这事找你外公还差不多。”外婆把球踢给了正在客厅看电视的老头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