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来提这事慢慢就少了起来,他们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又无奈算是默认了吧。”
“那你上大学时也没谈过吗?”苏慧问。
“谈过,我们是从大二开始谈的,那段美好幸福时光成了永久的记忆了,他是东北人,性格豪爽,为人热情,可他毕业后一心想出国,而且还动员我和他一起出去,我当时就拒绝了,我对他说中国这么大就没有适合你做的工作,没有你可以为之奋斗的事业,他说有,但他想换一种不同体制的社会生活,这时我才知道我们在认同上存在着明显的差异,我认同的社会体制他想离开,他认同的社会体制我不想去,我们彼此都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所以我们彼此很理智的结束了这段感情,听说他在国外已结婚生子,而我却和分手时一样孑然一身。”于倩笑着摇摇头。
“姐,不会是因为还没有放下吧。”
“恰恰是因为彻底放下了我才会这样,若放不下我可能早就找一个替补上了。”
"我说了半天自己,你为什么至今也单着?″于倩问。
“唉,我和你不同,我从记事起是在父母争吵中长大的,他们不但吵而且还打,小时候他们一吵架我就被吓得躲起来,那时我不知道他们为什要吵架,我只知道羡慕邻居家的小伙伴,他们的父母很少吵架,我上小学5年级那年他们离婚了,我被奶奶带了回去,从此才过上清静的日子,人们都说两口子离婚最受伤害的是孩子,而对于我来说恰恰相反,父母离婚对于我来讲是件幸福的事情,他们离了,我也远离了争吵和打骂,没有了不安和惊恐,和奶奶过着安静甜淡的日子是我童年最美好的记忆,长大到了谈情说爱的年龄我从未想过,父母的婚姻给我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从内心我拒绝婚姻,也恐惧婚姻,现在他们也在为我婚姻事情着急,但他们又不好意思跟我张口,因为我曾当着他们的面说过: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他们就让奶奶劝我,心里留下了恐惧的阴影谁劝也不会有用的。奶奶每当想起就骂他们俩:都是你们当年作的孽。”
“那你就打算这样一辈子嘛。”
“走一步算一步吧,若哪天不恐惧婚姻了找一个结婚也不是不可以。”苏慧无奈道。
两个同为女人,一个不想要婚姻,一个恐惧婚姻,前者是时代发展到当下一种趋势,越来越多的年轻女性采取不要婚姻和家庭,独立人生的生活方式,这些女性大多在白领族中,她们不但有体面的工作,而且还有可观的收入,她们凭自己的努力可以在她们工作的城市买房买车,除了工作之外她们完全可以把握自己,过着说玩就玩,说走就走的逍遥自在,快乐游侠似的日子,至于父母的感受她们当作多余,人类的繁衍和生命的延续跟她们也无关。
历史在发展,时代在改变,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们自然也在改变。
下午城建局局长马正伟打电话给苏慧,问于书记有没有时间,他说有事要向于书记汇报,苏慧电话也没挂就跑过来问于倩,“于书记,城建局马局长说有事给你汇报,问你有没有时间。”
“你叫他过来。”
马局长拿着“宝瑞置业”的办公楼平米数和专业人员按照当今市价预算出来的价格来到于倩的办公室,“于书记,这是经过测量预算出来的价格:5260万。”
于倩接过去简单看了下就对马正伟说,“你回去准备一下把此楼挂牌拍卖,起拍价就以5260万起拍,另外你晚上7点来列席会议。”
马正伟离开后,于倩又叫来了苏慧,“你通知在家的常委晚上7点开会,另外你通知法院院长列席。”
苏慧接任务后立刻回到自己的秘书室一个一个通知在家常委晚上7时开会。
于倩之所以要召开常委会,是因为她想把李窑村建桥事落实下来,尽快把桥建起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