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有序,脉络相连,历代书家潜心专研,刻苦练习,留下了无数传世之作。这是民族之幸,更是我们之幸。”
“看不出你的书法理论水平还蛮高的,字写的如何?”
“外公,他字写的很漂亮,行云流水,洒脱飘逸,我说的是硬笔,毛笔写的怎样我没见过,不加评说。″江雪梅从房间走出来说。
“硬笔字和毛笔字虽然有区别,但是其根源和脉络是相通的,字的笔法、结构等也都是相同的,所以硬笔字写得好的人毛笔字也不会差。”外公道。
“走,去书房写两笔我看看水平如何。”
“对,去写几个字我也看看。”江雪梅拉起他和外公一起来到书房。
书房现在是两个老人共用,一面墙是书架,书架里摆满了书籍,有国学经典,如《史记》、《资治通鉴》、《二十四史》、《四书五经》等,古代四大名着也摆放在上面,当代作家有老舍、茅盾、巴金、冰心以及后来以伤痕文学着称的那批作家,路遥、莫言、阿城、王安忆等作品也都摆在书架上。
中间放张比较大的书法专用桌,两位老人可以同时在桌子上练字,桌面上摆放着几张书法练习作品,一幅是行书,写的是张继那首着名的《枫桥夜泊》
月落乌啼霜满天,
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
夜半钟声到客船。
娟秀俊逸,行笔流畅,有赵孟頫之遗风,王伟江一看便知是外婆的习作,“外婆这字写的还真有功力。”王伟江赞道。
“哎!这又没有落款,你也没见过外婆写字,怎么就肯定地说是外婆写的,快说给我听听。”江雪梅催促道。
“水有源树有根,字也一样,有传承有脉络,刚刚在客厅听外公说外婆临的是赵孟頫的帖,所以我一看这幅作品的字明显有赵孟頫的遗风,所以我才说是外婆写的。”
“那这幅作品是谁写的?”江雪梅手拿着一张是唐人王翰的七言诗,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
既有豪情又感悲壮,血洒疆场,马革裹尸,面对美酒该喝就喝,喝醉了也不要笑,最后回去的能几个?
“这是外公写的,结构严瑾,布局均匀,笔力刚劲,稳重大方,明显有欧阳询的意韵。”
“外公,这张是你写的吗?”江雪梅急问道。
“是我写的。”
“哎呦,你怎么这么厉害,我都有点崇拜你了。”江雪梅说完就激动地抱住王伟江,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前,置身边的外公而不顾。
“嗳嗳,我说丫头,外公不是空气,要亲密回自己房间去。”老头提醒外孙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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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梅当着外公面抱着王伟江的亲密举止,最感到尴尬的不是江雪梅而是王伟江,江雪梅并没有在意外公的提醒,反而道,“外公,我这叫情不自禁。”
“我说梅梅,这谈恋爱了脸皮也厚起来了,没羞没臊,赶紧让小王写两笔看看。”
“对,我来写两笔,请外公点评。”王伟江正好借此理由让江雪梅离开自己的怀抱,避免再尴尬下去。
王伟江来到桌前铺开宣纸,拿起笔沾满墨在纸上写下了“厚德载物”四个字,字字重墨,衬托魏碑古拙厚重之韵,显得格外庄重大方,笔力遒劲,气势暗藏。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意境好字也好,没想到你这么年轻笔法就这么老道,写出了魏碑的特色,实在难得,哈哈,梅梅的眼光也很独道。”老头子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外公,我眼光独道什么啊,你们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