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
就想说你想多了,真想太多了。
这会子又不像朕那时急着亲政,要用一场婚事来证明自己已经成人,能担负国家大事。
你这情况又不同于你四哥,怎么就怕成这样?
但一想,嘿!
这头还是他自己先起的,是他先逗的儿子。
得了。
那就什么都别说,消消停停过年吧。
静待春暖花开方便施展的时候,西北战场、南边海贸跟京畿附近的摊丁入亩都能传出好消息!
太子眼神安慰他:必然的,必然的。
咱们这颗小辅星虽然时不时吐槽,甚至有时候表现得像某人克星,但作用实在巨大。
有他的心声帮着查漏补缺,有他推荐的黄戴两位,大清整个都高效而强劲地发展着,连那些来朝见的附属国们都乖觉了许多。
这都是他带来的啊!
周边附属国们:……
那倒也不是。
我们主要是怕陛下一不高兴,把八阿哥也派到咱们国家去,用上他对付朝鲜的那一套。
拢共才多大点的地方啊?
不老实了一点而已,竟就生生被吃了整个耽罗岛去。
国土损失、尊严扫地之类的都是其次。主要往那里驻点兵,不止朝鲜,连朝鲜隔壁的倭国都要寝食难安了啊!
前车之鉴在,各属国、蒙古各部等都空前老实,特别的恭顺。
连今年进献的方物都比往年数量多、质量好。
胤祄看了都不由撇嘴,明晃晃给他家康熙爸爸上眼药:“啧啧啧,以往咱们各种厚赏,唯恐怠慢了属国、寒了人心。结果人家吃着拿着,还不知足。嘴上称臣,实际哪有什么归属之心?”
“现在咱都不搞厚往薄来干吃亏的那一套了,这一个个的反而乖觉得不得了。说明什么?说明一味怀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往往还被误会咱真的柔,亮亮肌肉就不一样了……”
小家伙谈性正浓,属实聒噪。
但康熙却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是真的。
毕竟那起子属国,尤其是朝鲜,前后态度转变可真太大、太明显了。
都没敢在朝廷打准噶尔之际搞任何小动作,试图拿回他们的耽罗岛。还生怕朝廷打完了准噶尔后,再腾出手来收拾他们一样。
国王亲自前来入贡,礼仪周到又谦卑。
频频对前过表示歉意与后悔,并保证以后,不对,是保证再没有以后了,否则就让大清的铁骑灭了他的国。
当时康熙微笑颔首,表示会的。
毕竟他虽有意做个仁皇帝,但金刚亦有怒目时候。他堂堂天朝上国之主,能包容一次,却不能无限包容。
若臣不忠,君者也只能兴兵讨之了。
当时朝鲜国王脸就白了,连说不会,再不会了。
没办法。
十四阿哥虽然星夜兼程回了京城,又马不停蹄地往了西域战场。但他训练出的水军还好好的呢,定时往耽罗岛方向巡航。
真·随时随地监察到他们国内情况,且发起进攻。
一支军队再怎么所向披靡,也不至于把他们吓成这样,麻烦就麻烦在这支军队所效忠的君主有带甲之兵数百万,且国君不再爱惜羽毛,过度追求那个美好的仁字了啊!
将朝鲜国王这委屈、畏惧又无奈看在眼里的胤祄乐,提笔就给他恪靖姐姐跟几个出征在外的哥哥写信。
把这事儿说了又说。
末尾还要祝他们早传捷报,让整个准噶尔汗国都彻底跟大清姓。
然后哥哥姐姐们也能尽快凯旋。
尤其他自家同母哥十六,胤祄在写给他的信上说盼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