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休息几天,紧接着这次又是这么大的手术,能不累吗,怎么受得了。”
据说自己住在重症监护室时,并没有探视时间上的限制,韩霆那几天除了上班,就是在病房里陪她,几乎没有离开过住院部。
她出院后,由于身体无力,韩霆虽然嘴上不说,但沃琳知道,韩霆心里的自责也是少不了的。
心理和身体双重煎熬,可想而知,韩霆这些天过得该有多累。
“不过,这也不是多大的事,你不用太担心,”周护士长反过来安慰沃琳,“当医生的,哪一个不是这么熬过来的,韩主任只要好好睡一觉,绝对又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帅小伙。”
“对,那是一定的,”沃琳嘿嘿笑,“谢谢护士长。”
周护士长被沃琳的憨笑逗乐“你呀,永远这么乐观,身上总充满着正能量,只要和你在一起,再悲观再暴躁的人,也会积极起来,安静下来,怪不得韩主任这么喜欢你。”
神经外科搬过来之前,这层楼是老干休病区,那时就是周护士长任护士长,沃琳那时还在办公区帮忙,因被排遣来老干休病区帮忙准备庆祝活动,和周护士长相识。
后来,经历白老的事,再之后,沃琳去了维修组,经常到老干休病区维修仪器,沃琳和周护士长打交道多了,也就是老熟人了。
沃琳笑笑,问周护士长“有没有水,我想给韩霆润润嘴唇。”
“有,我这就去给你拿。”周护士长出去,很快又用托盘端来两杯水,还有一包棉签。
她拜托沃琳“你顺便连齐主任也照看一下,不是我占便宜使唤你,实在是人手倒换不过来,刚才一下子来了三个患者,其中有一个状况不太好,重症监护室还有两个。”
沃琳让周护士长放心“护士长,没关系的,大家都是同事,互相照顾也是应该的。”
“谢谢你啊,沃琳。”周护士长说完,急匆匆出了这间伪重症监护室。
沃琳给韩霆润过嘴唇,转去给齐春红润嘴唇。
周护士长给齐春红扎针时,把齐春红捂着脑袋的手扒拉下来一只,齐春红另一只手依然顽固地捂着他的头,脸整个儿埋在被子和胳膊之间。
沃琳正打算把齐春红捂着头的手拿下来的时候,齐春红的眼睛忽然睁开,通红的眼睛瞪着沃琳,吓得沃琳往后退了两步。
“我是鬼吗,你这么怕我!”齐春红对沃琳没有好脸色。
他坐起身,晃晃脑袋,问沃琳“你看见我家兔子没有?”
“看见了,兔子挺皮实,伍哥送他去上幼儿园了。”沃琳把准备给齐春红润唇的水,递给齐春红,“喝水,你饿不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齐春红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完,问沃琳“我老婆怎么样了?”
沃琳道“听护士长说,手术很成功。”
“听护士长说的?”齐春红不满,“你自己没去看呀?”
“是呀,我才刚来不久,还没来得及去看呢。”沃琳承认,耐心解释。
“算了,和你这种没心的人说话,浪费时间!”齐春红不耐烦地拔掉手上的针,走了出去。
沃琳顿觉齐春红莫名其妙,她和齐春红才见过两面,也不认识齐春红的妻子,怎么可能对齐春红的妻子那么热心。
再说,哪怕出于道义,她去探望同事的妻子,她也得先顾着自己被累倒的男朋友吧。
可想到齐春红的妻子还挣扎在生死线上,齐春红的心情不好可以理解,沃琳也就懒得计较了。
又给韩霆润了两次嘴唇,沃琳出了病房,想问问齐春红有什么需要没有,她好去办。
齐春红摇头“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回家去。”
虽然他对妻子的病心急如焚,可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等着,不如回家做些事,分散注意力,心里也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