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寿卫国边观察边陈诉。
“她抽烟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李宗荣再问。
“抽得很深,第一口就抽下去一大截,”寿卫国回想,“抽第二口之前稍微休息了一下,尚且还有意识,第二口抽得比第一口要费劲些,抽完第二口就昏了过去。”
“第二口抽得费劲?”李宗荣指示寿卫国,“抽第二口时显示出费劲,说明她摄入烟碱已经过量,你把她送去神经内科住院,以特殊病例入住重症监护室。”
能不特殊吗,他入行医学界几十年,这才是听说过的第三例重症烟碱过敏患者。
特殊时刻,床位比平时更加紧张,本院职工除非患有生命攸关的重症,都不能占正常床位,如果沃琳不以特殊病例住院,就是他李院长,也没有权力给自己职工开后门。
再说,他也没有夸大其词,重症过敏者,随时可能出现生命危险,必须入住重症监护室做实时监控。
“是,我这就送沃琳住院。”寿卫国挂了电话,抱起沃琳,脚步迅速而稳当地冲向住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