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风端坐其间,神色淡然,喜怒不形于色,他缓缓开口,语调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既然诸位未能展现出应有的诚意,那么这场对话,便到此为止吧。
极西之地初定,诸事待兴,我实难在此久留。
便让我的副统领代我,与诸位闲话家常,如何?”
言罢,他轻描淡写地站起身,正欲离去。
公孙柳飞见状,急忙上前,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恳求:“总统领且慢,此事尚有余地,何须急于定论?
不妨让我们再行商讨,您的需求、您的条件,但说无妨,我们自当尽力满足。”
然而,李乘风并未停下脚步,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透着不容商量的坚决:“我李乘风行事,向来厌恶拖泥带水,喜欢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既已决定,便无更改。若你们愿意,自然可以继续,否则,这桩买卖,便就此作罢。”
公孙柳飞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却也不得不做出让步,他狠狠一咬牙,决然道:“好!总统领请讲,公孙家定当洗耳恭听。”
他未曾料到,李乘风的作风竟是如此雷厉风行,丝毫不给回旋的余地,这份果决与魄力,让他不禁暗自凛然。
李乘风缓缓转身,目光如炬,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若真想合作,诚意便是基石。
莫要将我视为稚子哄骗,功法之事,乃是合作之根本。无论此行结果如何,那功法,我必须先行得之。
否则,我孤身涉险,远赴贵地,若极西之地因此失守,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更别提,事后才予功法,此举实属荒谬至极。
我别无他求,只望即刻见到功法,真伪自会验证,而后,我们再谈其他。”
说到这里,李乘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对愚蠢行为的嘲讽,也有对即将到来的胜利的自信:“切莫将我视为可欺之人,陪你们玩这些无意义的把戏。”
公孙柳飞的脸色在这一刻变得异常难看,他感受到了李乘风身上散发出的强烈压迫感,那是一种不容违抗的力量。
他深知,对方对公孙家功法的渴望,已到了志在必得的地步,而若自己不妥协,这合作之路,怕是要就此断绝。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而闪烁,仿佛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好!功法,即刻奉上,任由总统领辨别真伪。”
公孙柳飞话落,果决地一挥手,一道黑色玉简如同暗夜流星,疾射向李乘风。他心中暗自盘算,若李乘风坚持先得功法而不愿同行,这份赠予便是权宜之计,实则是公孙家珍藏的《阴阳天目》修炼之法。
李乘风稳稳接住玉简,神识一扫而过,嘴角旋即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他心中暗自赞叹:“不错,确实是公孙家秘传的《阴阳天目》修炼之法,中规中矩,却也暗藏玄机。”
李乘风何等修为,一眼便看出这功法暗含的风险,修炼至深处极易走火入魔,非开启阴阳天眼者不可轻易涉足。
但对他而言,这非但不是阻碍,反而是挑战与机遇并存的试炼场。
他心中已有计较,这功法虽有问题,却正是他所需的垫脚石,用以融合进自己的修行体系之中,而非简单照搬。
更令他感兴趣的,是那隐藏在功法深处的杀手锏,他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此功法确实不凡,只可惜,若无真正的阴阳天眼相辅,恐怕难以发挥其真正威力。
公孙家,若是不愿诚心相待,我看这合作之事,还是作罢吧。”
说罢,李乘风并未动怒,只是轻轻一震,手中的黑色玉简瞬间化为齑粉,而他脑海中,却已将功法内容铭记于心。
这一幕,让慕容晓燕等人心神一震,脸色阴沉,他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