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悠闲地杵着药,一边笑得前俯后仰,差点从马车上滚下来:“哎哟哟,国师大人哟,您这耳朵是被风给堵住啦?刚才可是说得明明白白,自己动手支帐篷,支了才有得睡哟。您倒好,在那傻站着,啥也不干。现在帐篷都被将士们一抢而空啦,没啦!您呐,还是赶紧去那舒服暖和的客栈享受去吧,说不定还能有个漂亮的小娘子给您暖被窝呢!”他笑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用袖子胡乱一抹,还不停地用脚欢快地踢打着马车的边缘。
国师的脸黑得像锅底,比阎罗王的脸还难看。他气极了,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但又不敢发作。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瞪着他眼前的这个徒弟,那眼神仿佛能把水清莲千刀万剐,恨不得这么瞪着就把他瞪灭了。
“瞪我也没用!能瞪出个帐篷来吗?”水清莲继续嬉皮笑脸地调笑,还冲国师扮了个鬼脸,挤眉弄眼地说道:“国师大人,您这眼神要是能当武器,我早就被您戳成筛子咯!”
棺材里,司空玚和小思遮紧紧地捂着嘴,身体缩成一团,肚子因为憋着笑而一抽一抽的。司空玚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肩膀不停地颤抖着。小思遮则是咬着牙关,脸颊憋得通红,双手用力地压在肚子上,试图抑制住那即将爆发的笑声。
呱呱妹忍不住了,猛地把头钻出被窝来,嘴巴张得大大的,正要放声大笑。小思遮眼疾手快,一下子伸出手死死地掐住呱呱好的嘴巴,手指都因为用力而发白了。小思遮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睛瞪得圆圆的,低声急促地警告道:“别出声!”
就在这时,一只小狐狸的大尾巴兀地从被窝里钻出来竖起。司空玚手忙脚乱地马上接住,赶紧把尾巴往被窝里塞,由于动作太急,差点岔了气,脸涨得通红。
国师冷哼一声,咬着牙说道:“那我与你们住一个帐篷!”
“哟呵,没看见吗?我们要守灵柩!不睡帐篷!”水清莲懒洋洋地说,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个夸张的懒腰,“国师大人,您呐,就别在这瞎凑热闹啦,自个儿找地儿待着去吧!”
金庭不老乡来了个腹黑小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