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二百多块,本来马不值这些钱,这些年日本人经济管制,连火柴都是供给制,何况是马匹?
小五子是在黑市找江湖人买的,有个交通工具来回方便些。
刚回来半天,杜家老爷就打发三全来找他了。
原来,就在小五子想尽办法找老海山的部队时,老杜家却出了个大事。二少爷出去玩,两天没回来。他以前也经常好几天不回家,所以家人也没太在意。
可这次不一样了,有人往老杜家大门塞了一封信,信里还夹着二少爷的信物,家人一看信都慌了,原来二少爷让老爷岭上的胡子绑了,限了时间地点,让他家拿钱赎人,不然就撕票。
杜老爷是老江湖,知道这事儿不能让杜奎出面,因为他是警察。他一出面就算经官了,往后就不好谈了。
杜老爷自己不能去,去了怕让绑匪直接扣下。本来这事家里有个最合适出面的人,就是管家老朱。老朱是杜老爷从小到大一直跟在身边的仆人,杜老爷都拿他当家人,大事小情都是他张罗。可就在这关键时候,老朱却病了,很严重,恐怕挺不过这一两天了。
杜家炮手很多,却都不是办事儿的人,三全也是个棒槌,杜老爷竟无人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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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听说小五子回来了,杜老爷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马上让三全来请他过去。
小五子对杜家老爷还是很尊敬的,见面就要磕头,杜老爷赶紧下炕拦住了。生拉硬拽把他按在炕沿上坐下。
“五子,杜爷爷遇着坎儿了,你得拉爷爷一把,俺家你老叔让人绑了票了,这帮人肯定是外来的过江龙,这老爷岭的大小绺子和咱家都认识。不会这么不给我面子。
我寻思着你在外面闯荡过,你去和他们唠唠,咱家不差钱,只要把你老叔赎回来,一切都不是事儿。孩子你把这事儿办好了,爷爷也不说用啥东西谢你,你就记着杜家欠你个大人情就行。”
小五子听三全说小少爷被绑的时候,心中就是一动,会不会这绑杜家少爷的就是海山营的人呢?因为他们太符合这些条件了。
小五子很仗义的对杜老爷说:“杜爷,您放心,我去找他们唠唠,一定不能让我老叔出事儿。”
杜老爷给小五子一摞袁大头,“这钱你先拿着,去探探风,看他们想要多少,只要不太过份咱都给。”
小五子也没客气,收下了钱,问了问地点,就告辞回去了。
秋天的关东山是五彩的,红的是枫叶,柞叶,黄的是银杏,白杨。在这色彩斑斓的世界中行走,如同走入梦境一般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进了山,找到了指定地点,小五子下马,高举双手朝林子里喊了一嗓子:“我是来赎人的。”然后找了根倒木坐下等待来人。
过了好半天,林子里哗哗响,走出个人来。是个中年人,这人大概是确定小五子后边再没人跟着才敢出来的。
小五子看见这个人,提着的心则彻底放下来。因为这人他认识,印证了他的想法。
皮匠显然没认出小五子,因为小五子这两年变化太大了,皮匠小心翼翼地走过来,端着枪,问道:“没揣着家伙吧?”
小五子笑了,抱拳在左肩。
“西北悬天一片云,乌鸦落在凤凰群……”
皮匠一听这不是外码人,赶紧应对:“黑云过后是白云,白云黑云都是云……”
小五子对完切口,笑嘻嘻地问:“老皮叔,真不认识我了?”
皮匠一听这话,仔细打亮小五子,一边说:“看着面善……”
“卧槽,你是小五子。”
“你这熊孩子,怎么和你叔开这种玩笑,我踢死你个兔崽子。”抬脚就踢小五子屁股。
小五子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