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想要什么?”
“姚觉的命。”
“什么!”
“公子您明明可以自己动手……”
“杀人不过头点地,本公子才不要这么便宜他呢。”
“可是我…我爹还在他手里。我不能帮你,会害死我爹的。”
“呵,真是个蠢东西呀。你以为他能把你送到这种鬼地方来,你爹对他来说还有什么价值吗?”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若兰姑娘是真的天真还是装傻呢。若你是姚大人,对待一个知道自家秘密的人,你会怎么做?
“不,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如果是这样,他为何当时不当场把我们父女杀了,还要带我们回府。”
“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哪,外头行凶哪有家里行凶安全姑娘说是不是。你以为他如今还是那个风风光光的尚书府英年才俊啊。再说了,本公子怎么觉得这手段,像极了是在报复,你父女二人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没有啊,父亲怎么敢?”
“你父亲手里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
“藏了什么?没…没有啊。”
“没有?”沉鱼看出了她眼里的闪躲,却也没说什么。
“你先回去吧,需要什么,本公子会告诉你的。”
红奴关上门,急切地问道“公子如此直白,万一她说的是谎话怎么办?”
“没事。本公子与姚觉这有了冲突,打击报复一下,大家不会想太多的。至于这若兰姑娘,本公子也只是见她可怜,给她一个机会罢了。有没有她其实都一样。”
“想不到公子是这般心肠好的人。”
“心肠好吗?”沉鱼唇角微微上抬。七哥哥总说我心狠手辣呢。算了,就当做点好事吧,沉鱼不知道的是,她内心深处,隐约地想摆脱萧颖辰对她的这个印象。她告诉自己,大约是因为,那晚上,若兰姑娘那样绝望的眼神吧。一如她当年。
“看了一天的病,累死了。本公子要睡了。我睡里边,你要是困了,待会睡这边。”
红奴一愣。像她这样的人,哪里配躺在她身边。她居然毫不嫌弃。这样好性子的人,怪不得呢。
沉鱼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和衣而睡。
“公子,王爷有令,公子夜里不得留宿。需得去辰王府。”
“什么?他什么时候说的?”
“信里头写了,只是这字要用特殊的方法才能看到。”
沉鱼心头一堵“我不管,我困了,不去。”
怎料红奴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公子,求你了,这是红奴的任务。若是您不去,红奴的任务就失败了。殿下会将红奴丢回去训练营重新接受训教的。”
“什么?我不去干你何事?”
“公子?”红奴许是在这楼里待久了,对上她一脸哀怨的神情,沉鱼不甘愿地溜了出去。一路骂骂咧咧地到了辰王府。她心里头直翻腾,难不成自己现在真的是心软了。红奴被抓回去干她何事啊。七哥哥如何教训自己的属下,自己凑什么热闹。跟个男人似的怜香惜玉了?
沉鱼越想越不是滋味,气呼呼地推开萧颖辰的房门。
“啊——”沉鱼呼着又跑了出去。
“沐远,你个混蛋,为什么不告诉我里面的情况。”
“公主,不是我不拦着,您这气冲冲的来,拦都拦不住。”
“你,滚……”
沐远偷偷瞧了一眼里头的王爷。偷笑着跑开了。
萧颖辰练完功,刚泡了个澡,随手拿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就回了房,头发的水还不断地淌到他的身上。湿了的衣袍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线条。
虽然二人如今私底下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