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七公子。另一位就是现如今炙手可热的长公主殿下。”
“你不喜欢那位公主?”
花奴大惊,想不到这人眼睛如此锐利。随即说道“花奴从未有幸见得公主,又哪来的喜不喜欢这一说呢。”
“本公子这些年,凭借一手医术,在许多地方都是横着走的。如今呀,想不到得遇两位神医,竟都是身份尊贵之人。想来本公子以后可得夹着尾巴些了。”
“公子您可是声名在外的神医。陛下惜才……”
“本公子从不为朝廷服务。来此,只为与两位神医切磋交流。只是这二位怕是难以见着啊。”
“这暮公子也是惊才绝绝之人,医术是他所长,但是他并非潜心医学,做一名大夫。连医馆都没开一家。公主倒是有一家医馆,但是很久没有坐堂过了。”
“也是,他们并非只是一个医者。如今本公子只能递个拜帖先了。”
红奴给沉鱼倒了杯酒,递给旁边的婢女一个眼神。那婢女退了下去。
沉鱼走到邢架前,这个看看,那个瞧瞧。她看得出红奴的紧张。是啊,这种东西,再怎么习以为常,也是害怕的吧。
“这京中的公子都好这口?”
“公子可是想……”
“回答本公子,我好奇的很。”
“京中倒不全是这样的人。有些人来也只是在在二层,听听曲,喝喝酒。而四楼是从旁的楼梯上来,二三层的人并不会与之相遇。在这层楼的人,就算互相见到了,彼此知道对方,也不会相互说出去。对于这些贵公子来说,喜欢折磨人,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当然了,还有些人,从来不到这种地方来。这世上还是有些真正的正人君子。”
沉鱼注意到,红奴在说这话的时候,浅浅一笑,那笑容是真的洋溢着幸福,可是转瞬变为无奈。想不到,在她这样的人的心里,也藏着一个人。只是,这可能吗。
沉鱼把了一下她的脉象,身体倒是没有大碍,只是她长期受顾客的摧残。也是难有身孕。沉鱼递过去一个瓶子“这药给你,调养身体的。”
“公子的药千金难求,奴家有福了,多谢公子。”
“给本公子弹几首曲子吧。”
“是。”
红奴渐渐觉得此人好像真的是不赖。他不像别人,他只让她弹奏曲子。
沉鱼靠在床上,伴着歌声,渐渐睡着了。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一声很不友好的呼唤“临渊公子,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