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到沉鱼递过来的赏银,立刻就眉开眼笑道,“奴家省的省的。”
沿着四楼的楼道走过,不得不说,木制的屋子真的隔音非常差。可是有些人就喜欢这样。听着隔壁的呻吟,嚎叫,在这样的惨虐声中纵情声色,在这种情境之下平静安睡。啧啧啧沉鱼默默感慨,原以为京城附庸风雅之士甚多,却不想背地里肮脏的更多。
这走着走着,迎面来了一个酒鬼,脚下一个不稳,就要撞上了沉鱼。沉鱼身形一躲,对方摔个狗吃屎。
花妈妈赶紧伸手去扶。
“混账!谁让你躲的?”姚觉喝的醉醺醺的,但是还是有点眼力。京中贵公子他哪个不认识。见来人眼生,酒后撞人胆。就想讨回点面子。
沉鱼白了一眼“花妈妈,这人莫不是脑子有问题?”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找死。”说着姚觉的掌风对准沉鱼的面颊扑面而去。
沉鱼身形灵活,却只躲不攻。花妈妈只道是这小子武功自是在姚觉之上,但是始终不出招却也叫人看不到底。不过想想这临渊公子都说嚣张的很,想来自然也不会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花妈妈,戏看爽了吗?好好的上门寻个乐子,再闹下去,你这生意就干脆别做了。”
“是是。姚公子,奴家给您陪个不是。给奴家个面子。就到此为止吧。奴家给您安排个好姑娘,您尽情玩怎么样。”
“哼,看在你的面子上,就算了。”
沉鱼依旧是平静地笑容,摇曳的折扇。她不想和姚觉做这种无聊的口舌之争。
花妈妈是谁的人他自己心里清楚。此刻见花妈妈对对方客气的很,心里也猜到此人大有来头。他深知不能惹事,可是内心的愁绪更加严重。自从父亲被贬,朝堂又屡屡不得志。在林家和王爷那边处处不得脸面。如今这京中谁都能踩一脚。他可曾经是户部尚书之子啊。年纪轻轻官至四品,也是众人眼中年少有为之人。只待来日平步青云。可谁知这一切在如今看来,有如大梦一场。如今,谁还把自己放在眼里,就连自己一手提拔的人,背地里也都敢给自己使绊子。他知道,如今他已经渐渐地被排斥,渐渐被抛弃,离那权利中心越来越远……
姚觉抬腿踢开房间,沉鱼只是瞥了一眼,却见一女子,几乎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于邢架之上,身上已经被打出丝丝血痕。姚觉一进门就如同野兽一般扑了上去。
那女子摇头,后退,无声呐喊。眼里只有恐惧,崩溃,却不是暗无天日中的绝望和妥协。
沉鱼惊讶于这个地方的经营方式及调教手段。她只能顾着隐去自己内心的所有不适,实在是无法为这个女子做什么。
“这丫头,还是个干净的吧。”
“公子不愧是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