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酒宴结束,大伙睁着要给秦王闹洞房呢。可这平日里,宴会结束顶多是自家的亲眷或者三两至交好友才会留下来热闹热闹。可不像这回,如此的“热闹”。
这一幕,萧颖辰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以沉鱼的身手,若是想躲,谁也见不到这场景。可她竟这么悠闲地坐在那,仿佛自己才是看戏的人。
人群中响起一阵熟悉又刺耳的声音“原以为一国公主,当为天下女子的表率,真是想不到。”
“姚小姐,想不到什么?有话说清楚,这样说一半留一半岂不惹人遐想。”
“既然公主都发话了,那臣女就直说了。方才宴席上,公主陡然离开,臣女还以为公主身体不适。没想到,公主竟然私下与男子相见。实在是…实在是……”
“把话说完。”
“实在是太不成体统了。”
“说完了?”
姚林原本见周围的人指指点点,有些得意。可对沉鱼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实在有些出乎意料。
“既然说完了那就轮到本宫说了。这件事兹事体大。而姚小姐句句都在指向本宫私会男子。姚小姐,你如此冤枉一国公主,滋味如何呀。内心是激动还是狂喜。哈哈哈哈可惜呀,你注定是要落空的。”
“公主,这可不是臣女愿望您,难道只能您众目睽睽地做,却由不得人说吗?”
“做?姚小姐,本宫方才就坐这亭子上。本宫做别的什么事了吗?”
“这么明显公主就莫要狡辩了吧。”
姚琳这话说的有些露怯。明明说好的,让安少华要尽可能地近到公主身前,当人来时,最好有手脚拉扯。可这小子居然从始至终都只是在亭下呼喊,诉说衷肠。但不管怎样,反正戏还得唱下去。
“明显,我还以为大家脸上那俩窟窿都是用来长眼睛的,想不到也不全是啊。本宫坐在这里,而这人跑来胡言乱语,本宫念在五哥大婚才不想大开杀戒。这么个距离大家都能视而不见真是佩服。”
“臣女还以为是大伙过来,担心事情败露,才联合演的这出好戏呢。”
“四月,掌嘴。”
四月左右开弓,扇了了好几巴掌。愤怒的情绪使她毫不手软。姚琳的脸瞬间肿起来。方才的美貌不复存在。
姚觉见状立马说道“公主莫非被搓中心事,意欲杀人灭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笑死了。本宫的轻功,若是想躲,你们连身影都看不到。只是本宫来了兴趣。倒想看看,这是个怎样的局。五哥的大婚,能来的至少都是京城四品官员。就这点事,别告诉我你们看不透。揣着懂装不懂,也是有意思。本宫就是觉得这宴会沉闷。还真想看看这出戏怎么演,怎么唱。更想看看观众是何反应。”
此话一出,原本好些看戏附和的人脸色变了变,指指点点的声音瞬间小了不少。
“公主,您怎么能说这种话。方才你我还浓情蜜意。”
“哈哈哈哈怪不得呢。安国公府如今门可罗雀,真是该好好反省一下了。先祖是武可安邦的忠臣良将。现如今生出这么个东西来。安公子,讲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且不说,本宫若想见一个人,根本不需要借五哥大婚,在众目睽睽之下借用五哥的地盘。单单说你这句,浓情蜜意,你配吗。”
“公主,想不到你竟然说这种人。如今为了自证清白,竟不惜冤枉我个陷害公主的罪名。如此,我还有什么活路。王爷,请赐少华一只匕首,少华只能以死自证清白。”
“好个宁死不屈的三公子啊。五哥新婚,身上还能带着匕首不成。本宫这倒是有一把。喏,拿去用。”
“这…公主,你当真这般绝情。”
“快快拿去,真是笑死我了。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