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握住丰穰地母的图腾吊坠,将精神力注入其中。
巨大的虚影在他的身后浮现,如同一团乌云,其中是如繁星般的猩红眼眸。
雨,在变化。
漆黑如墨水一般的物质渗透入天上的雨云中,将晶莹的水珠染成墨色。
“巫师!”
“他是巫师!”
看到这一幕,周围的印第安人忍不住跪下祈祷。
就连最冷静的疯马,眼神中都忍不住闪过一丝敬畏。
……
肯,这是小镇枪店老板的名字,此时正在怒骂那名偷走面具的男人:
“汉克,你能不能长点脑子,印第安人的东西能随便拿吗?”
“要不是姑妈临死前,让我照顾你,我现在就应该把枪口塞进你的P眼里。”
汉克一边抽着叶子,一边嫌弃地看着肯:
“怕什么?这可是那帮原始人最后的面具了?他们那帮白痴可不敢渎神。”
“安心,表哥,再等一会儿,等治安官回来,他们都得跑。”
肯一脚把汉克踹翻在地:
“你TM再说这种屁话,老子用皮鞭抽死你!”
倒在地上的汉克也不生气,他已经开始幻想畅享美好的未来。
把面具卖给波士顿的老爷们之后,他一天要睡几个妞?
两个,还是三个,这可比养马困难多了。
“呵呵呵呵!”
想着想着,他就露出猥琐笑容。
就连从窗户外飘进来的冰凉雨丝都浇不灭他心中的欲望。
倒是肯,依旧警惕地看着窗外,只是外面的枪声不知道何时少了许多。
雨水在枪店内堆积成水洼,黑色的雾气从水面升起,悄无声息地钻入两人的体内。
汉克突然打了一个冷战,隐隐约约地,他仿佛从门外听到一首诡异的童谣。
“死了一个男子,”
“一个没出息的男子,”
“懒得动手把他埋在坟墓里。”
“头滚落在床下,”
“四肢散乱的在房间里。”
(注:出自鹅妈妈童谣)
诡异的女声仿佛冰冷的蠕虫,一点点地钻入汉克的身体中。
在皮肤的夹层里,在血管深处,在骨髓中,引吭高歌。
哪怕汉克堵住耳朵,那声音依旧在回响。
一遍又一遍,永无止境地折磨。
“不要再唱了!”
汉克握紧拳头砸在柜台上,
“我不是没有出息的,我不是没有出息的人!”
“汉克,你在干什么!”
肯厉声咆哮,像是一头发怒的公熊。
汉克被这一声叫回了魂,他失魂落魄地看向肯。
在对方的眼中,他看到一个脸色苍白的如同尸体的苍白男人。
“不,我只是……”
汉克刚想张口解释,突然被一个尖利的女声打断:
“汉克,你又在偷东西!”
汉克下意识地看向窗外,就看到一个衣着褴褛的农妇站在雨水中。
“妈妈……”
他下意识地呢喃着。
眼见事态发展地愈发怪异,一旁的肯一巴掌打到汉克的脸上:
“你TM在说什么胡话!姑妈早就死了,被你气死了!”
这势大力沉的一巴掌,直接抽掉了汉克的一只牙。
打完这一巴掌,肯仍旧未解气,就要走上去,把汉克好好揍一顿。
就在这时,他也听到了窗外熟悉的女声:
“肯,谢谢你,照顾他。”
听到这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