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鹤冲:“不瞒殿下,我这都是拿粮食顶的,当时粮食便宜,加上有些交情,换了不少,现在粮食贵了,再没有以前的价咯!”
李世民:“还有多少存货,便宜些都出给我,价钱嘛,不让你吃亏!”
张鹤冲:“殿下,您饶了我吧,说句您不爱听的,我酒窖里的酒,最少得这个数儿!”对着二人伸开了手掌。
长孙无忌眉头皱了一下,说道:“五千贯?”
张鹤冲摇摇头。
李世民:“五万贯?”
张鹤冲点点头,捏起筷子夹了块皮蛋。
李世民:“不是,你存如此多的酒干嘛?”
张鹤冲:“长孙大人以为呢?”
长孙无忌捋着胡子说道:“我听他们讲过,这叫投资,对吗?”
张鹤冲:“对的,如今天下大定,世家的钱窑子都要打开,换取前程,钱的购买力会越来越低,什么会涨价?地皮,字画,前朝的一些好物件都会涨价,一代书写大家王羲之的字帖,涨的那叫一个快呀,可惜多数都在门阀手里,人家不缺钱,根本不考虑出手的,只有民间流传的一些小精品偶尔会露露面,很快也会被神秘买家给拿走,从此再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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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忌偷瞄了一眼李世民,接着话茬说道:“是啊,黑市上也极少有王羲之的真品了,多半都是临摹的,也不知道谁的手艺如此好,许多名篇都有流传。”
李世民:“说酒的事儿呢!”
长孙无忌:“对对对,小张,接着说酒的事儿!”
张鹤冲:“我拿着这些真酒去黑市淌过,溢价最少过一倍,黑市中的杜氏琼浆都是程家酒冒充的,五里坡的酒有渠道才行,根本不零售,零售都是那些低端酒,没有收藏价值,几个力夫打一斤解闷那种,滋味寡淡,胜在便宜量大。”
李世民:“你这酒值十万贯?”
张鹤冲:“正是,家里留了几百贯的花销,这些年挣的钱都在酒窖里了!”
长孙无忌:“好像是哦,听家里的子弟说你从来不在外面花钱,待客都是在家里,自己烧几个菜,弄瓶酒。”
张鹤冲:“他们喜欢去平康坊,一趟百十贯没了,吃又吃不好,玩又玩的不尽兴,我才不去,我在五里坡食堂听他们唱歌,那才叫好听呢,上次冲哥儿请我去平康坊,那些女子咿咿呀呀唱了好惨啊,真的,好惨啊,那琵琶弹的,说句笑话,十岁小孩儿都比她弹的好,有个叫甜甜的小娘子,五里坡商街烧饼摊的掌柜,那一手轮指,丝滑无比,哎,可惜了我书房的小提琴,学了这么久,还是像拉锯!”
李世民:“买几个会的不行?非要自己拉!”
长孙无忌:“买不到的,这些新乐器基本全是五里坡做的,最擅长的也都在五里坡,以前跟您说过的,五里坡那地方,什么都能买,除了人!”
张鹤冲:“我还知道一个消息,不知道真假,据说哈,再过不久,王家娘子还要举办集会,跟她要好的许多小娘子都学了新乐器,五里坡特意来人教了半年之久呢!”
李世民:“能想办法混进去吗?”
长孙无忌:“女人集会,怎么混?不过他们邀请各家女子一起集会的,让他们探探口风?”
张鹤冲:“我倒是忘了这茬,你们家里都有女人!”
李世民:“你家可以有!”
隔壁院子
一处不起眼的房子,烟囱冒着稀疏黑烟,小云坐在窗子边,正在起草妇幼宣言,十多年来,从来没有哪个瞬间能像现在这么激动,写出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短短二百多个字,已经斟酌了好几天。
小云:“师父,宣言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