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尔等的大儒之名。”
尉缭子开口就是王炸!
妥妥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刚刚子思齐还想用尉缭子攀扯庙堂诸公,进而向许尚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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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峰回路转。
子思齐和子张正全都被尉缭子本人亲口攀扯,他们之间实乃老交情。
这要如何辩解?
毫无疑问!
无可辩解!
黄泥巴掉到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南方席位。
“哎!”
人宗鹖冠子闭目摇头,彻底不言语了。
商山四皓也形态各异,他们在犹豫要不要跟子思齐做切割。
忽然。
“胡言乱语!胡说八道!”
子张正低喝道:“尉缭,我与你何时是老交情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尉缭子双手一摊:“一目了然的事情,还用我多说吗?”
子张正:“你!蓄意污蔑,你太歹毒了!”
尉缭子:“彼此彼此。”
子张正:“……”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子张正现在与尉缭子,就像是秀才遇到兵,妥妥的有理说不清。
台上。
子思齐额头青筋毕露的看向许尚:“阁下?你待如何?莫非真要把我等儒家八派,全部打成叛逆不成?敢问……屠杀了我等,你那陵邑迁徙政策,将要如何施行!?”
子思齐摆出了现实条件。
陵邑迁徙的最好情况,莫过于孔门正宗协同辅助秦廷,他们带头迁向关中。
倘若秦廷杀戮太过。
反而会引起齐地士卿恐慌。
届时。
谁还敢冒然举家搬迁呢?
“呵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许尚沉声道:“对于九州万民的土地税赋,我大秦向来是取之于民,也用之于民。”
“但山海池泽之税却要另当别论,齐地商贸发达,可你们晒的海盐,打的海鱼,锻造铁器所用的矿石……可都是唯皇帝一人所有!”
“所以,后续朝廷将会开办盐铁专营,不过在齐地总还是需要几个皇商代理的,谁先迁徙入关中,谁以后就能占据盐铁商贸的最大代理份额。”
“若谁敢搞私盐,依律当抄家……灭族!”
……
许尚和小赵从一开始就想让齐地士卿,率先服从陵邑迁徙政策,做个九州表率。
然而。
现实情况却不容乐观。
一来众多孔门贤哲极度排斥搬迁。
二来齐地士卿不缺钱……根本看不上朝廷给的那些补贴费用。
好嘛!
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秦廷首先得打断孔门贤哲的脊梁骨。
再用盐铁专营的皇商代理名额,倒逼齐地士卿配合陵邑迁徙国策。
你不愿意也行。
以后都别想再搁齐地捞钱了。
不然就是违法。
许尚倒要看看,谁能斗得过谁!
一个个的都蹬鼻子上脸。
那就试试我大秦的长戈锋利否!
“不可理喻!你们关中人全都不可理喻!”
子思齐歇斯底里的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尔等秦廷欲行屠杀之举,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反正这个时候稷下学宫的外面,应该都已经围满了从各地前来的儒家学子,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把所有人都斩尽杀绝不成!?”
子思齐明白自己此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