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然后。
我秦廷现今明显正在朝着仁德的方向,夺路狂奔,为促进一统大势,当仁不让。
你还有话说吗?
任谁都得被堵嘴!
半晌。
东园公轻叹摇头道:“这个许尚……绝对是深谙名家诡辩之术。”
话音未落。
“阿嚏!”
公孙龙打了个喷嚏,紧接着他揉了揉鼻子,嘟囔道:“谁丫的骂我了?”
东园公:“……”
……
台上。
“呼!”
子思齐做着深呼吸,以求重新回到正心的状态。
他直面许尚,着实感觉压力越来越大。
若状态再不佳。
那后面真就没得论。
好在子思齐终归是响当当的大儒名仕,他没有被连续失利的负面情绪所裹挟。
毕竟他还没有败北,机会也是有的。
“阁下。”
子思齐侧首道:“我承认,刺君杀驾案,与曲阜孔氏赈灾诸事,暂且都是你占优。但……秦廷修缮黄河不利,这一条你总是无法反驳的吧?”
许尚扯了扯嘴角:“治理黄河,似乎跟我们今日的司法与民意之辩,有些不搭噶吧!”
刺君案从墨家叛逆,变成了项氏一族打着墨家的名义行事。
那么子思齐的三张牌,就串联不起来了。
单论治理黄河……
确实是文不对题。
子思齐咬牙:“阁下,黄河泛滥成灾,总归是要解决的。既然刚刚我们已经提及了,你难道不应该代表秦廷正式给出个说法吗?”
许尚:“o_O”
嬴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