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倒是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难怪平时不修篇幅的统领,今日出门前换了五套衣服,又梳了半个时辰的发髻。
看主子往向四皇子妃的眼神,这里面分明有故事啊。可能在外人看来,统领几乎没任何表情变化。
但与他亲近的人却能发现。统领刚才眉眼舒展了些,下颚松弛了些,嘴角上翘了些。看人家媳妇的眼神中,还带着点……欣赏?
鹤北又转头上下打量着四皇子妃,相貌可以称得上绝色。只是这性格……难怪统领都二十一了还不肯娶亲,原来喜欢这样的,那确实不太好找。
朗星月把魏景池气得装不下去了,便心满意足地不再理睬他了。转而对着溪纪舟道:
“让统领大人见笑了,四殿下只是有些沽名钓誉,常常人前淡泊名利,背后虚伪凉薄。今日真是平白污了您的眼,还望大人海涵。”
“朗星月,你个贱人!”魏景池被她一席话,气到失去理智。冲上来就要掌掴她。
只是,巴掌高高举起后,还没等落到朗星月脸上,便被一支铁钳般的大手抓住,丝毫动弹不得。
看到溪纪舟出手阻拦,朗星月心中并不意外。只要有这个男人在,就没人能够欺负自己。
魏景池手腕被握住,想打的人没打到。极怒之下,对溪纪舟也没那么客气了:“溪统领,这是本殿下的家务事,请你回避。”
溪纪舟面容早已黑沉下来,声音裹着寒意道:“家务事?本统领看未必。
殿下一个未封王的皇子,俸禄不过百两,四皇子出宫建府不也过两载。如何能有万两银子供管家亏空?
而且这院中的嫁妆,看起来少说也有十几万两了。贵府这事很不寻常,本统领又奉皇命究查百官,此事正归我管。四皇子随究查卫走一趟吧。”
溪纪舟这一番话,彻底让魏景池清醒过来。都是被朗星月气的昏了头,怎么就招惹到这个煞神了呢?
魏景池虽然确实没有营私舞弊,毕竟他一直在府中养伤,根本没机会嘛。但是,管家贪墨的银钱,和那一百零八抬嫁妆的事,却是真不能查啊。
不然他堂堂四皇子,是靠妻子嫁妆过日子的事,又用妻子嫁妆娶妻的事,就会被当众坐实。
不行,绝对不能让人知道。魏景池想试图与溪纪舟解释什么:“溪统领,这真的只是家务事,您听本殿解释……”
逼走凤女后,他皇位没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