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听到陈飞宇提及张玉莲,他揣测,莫非这就是自己寻找多时的线索?
一想到这个可能,辛茂典再也难以保持冷静,急切问陈飞宇:“陈先生,你确实知道张玉莲的下落?她在哪?我会立刻派人去找到她!”
然而,陈飞宇平淡道:“她已经死了。”
“死了?”辛茂典猛地瞪大眼睛,脑海一片轰鸣,紧接着追问:“怎么死的?又是谁杀了她?”
“为什么我要告诉你?”
陈飞宇发出轻蔑的笑声,让辛茂典一时语塞。
张老爷皱起眉头,不满道:“怎么总是这样争吵?无论怎么说,陈先生你是我的恩人,我不能容许任何人欺负我的恩人。”
“放心,他没那个胆子的。”陈飞宇不屑地笑道,然后向薛成远步步逼近:“给你三秒思考。三秒后,如果不回答我的问题,我直接送你到警局去。”
张老爷与辛茂典震惊不已,他们的表情明显流露出焦虑。
反观薛成远,则显得极为从容,面对陈飞宇逼近,他并未慌乱逃跑,反而从容一笑:“陈先生,在这里可是张家,你敢对我怎么样呢?”
“那就试试看吧。”
陈飞宇脚尖轻点茶几,如离弦之箭迅速飞扑而上。
瞬息间,他的速度迅猛无比,几乎如同瞬移,周围的人都无法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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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成远面色大变,匆忙举起拳头防御,并踢了一脚,将对手直接掀翻,撞出数米之外。
这时,陈飞宇忽然感到肚子剧痛,不由痛弯了腰,手捂着腹部,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痛不欲生。
“你在对我做什么?”
陈飞宇恐惧万分,意识到薛成远的反应比他快太多,自己根本无法看清对方的动作,只是腹痛告诉他,自己肯定是中招了,趁其不备遭到攻击。
"只是限制你的活动,但我劝告你,最好老实回答我的询问,不要反抗。"薛承远靠近一步,抓起陈飞扬的衣领,把他提离地面,质问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认识张羽涟,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我又何必告诉你……"
"啪!"薛承远甩了一个耳光在陈飞扬脸上,厉声喝斥:"少胡闹,坦白交待,不然你会后悔的!"
陈飞扬的一半面庞顿时红肿起来,内心充斥着滔 火!
"你想一直被打么?"薛承远冷笑着挥动他的拳头警告。
陈飞扬深深吸气,尽力压抑着愤怒,低声说道:"我和她没关系,但我确知她在海宁省,我们还是敌人。"
薛承远眼神一亮,原来陈飞扬与张羽涟处于敌对状态。
内心感到一丝安慰,因为早在预料之中,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戏。
"我相信你与张羽涟的敌人立场。"
薛承远冷笑继续:"听说你俩差点击婚,真是奇妙,竟然在香江遇见了。”
陈飞扬愣住了,怪不得总觉得张羽涟有些眼熟。
接着,薛承远再次冷笑:
"可惜,我是唯物论者,从不信奉虚无的灵异说。"
陈飞扬耸耸肩,嘴角微翘嘲讽的弧度:“你们和张羽涟也一样,不能理解武学的精深奥秘,谈何超凡入圣?”
"嘿!"薛承远大笑一声,忽然狠命地一巴掌打在陈飞扬脸上。
"你知道超凡入圣是什么吗?在绝对力量之下,你所谓的武术也不过笑柄,练武不仅仅是为了强身健体,更是为了保护所珍视之人!"
"这又怎样,蝼蚁始终是蝼蚁!"陈飞扬冷笑道。
"既然你如此冥顽不化,看来你是彻底失去了理智,毫无救赎可能了。" 薛承远讥讽的同时,右脚突然踩在陈飞扬膝关节上,加大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