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四家,情况怎么样,都到了吗?有没有闹出什么事?”
听见张北问起,张景喜轻轻抿唇,有些犹豫该怎么报。
别院里的张景欢一直在观察四家,看见了许多细节,但……有些问题其实已经跟本家无关,说出来,似乎反倒会显得她有立场倾向。
纠结了两秒,她果断道:
“四家来人都有点惊讶只有姐姐一个人在那等他们,但他们都知道分寸,也无人敢在妹妹面前闹事。”
张北:“挺好,省了你妹妹不少功夫,总能轻松许多,那这四家私下关系呢?有没有出现什么矛盾冲突?”
还有张泽专那支……。
这一支当年是被打为比外家还要次一级的分家外迁离开,无大功劳没可能重升外支,更别提回本家。
他们如今在张家的实际等级地位其实是等同毫无真正血缘关系的张海楼等人,早已没了回本家训练的资格。
张泽专挑的连同他儿子张启山在内的20个孩子,是重迁族谱,记在之前被灭门的湘水张家名下,接续他们的香火名分回族,再请中部档案馆馆内张家本家人护送回来。
不仅如此,这些孩子也再无法纹本家正统麒麟纹身,只能纹象征负罪的穷奇,游离于张家正统继承体系之外。
想到这里面可能爆发的种种未来隐患,张北叹口气:
“湘水那支,私底下和其他支有出现冲突吗?”
见张北单独问起这个,张景喜也是松口气,当下点头:
“孩子众多,互有攀比,因为纹身和身份等口角意气之争,私下约架者极多,而湘水那一支……,隐约被孤立,伤者最多。”
张北叹气更严重了。
问完种种情况,他带着满腹思绪回房睡觉,一夜无话。
家族系统骂我是阿斗,我躺成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