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吉省本该在我族全面控制下,若有势力大规模袭击,我们应是第一个察觉;
论动机,他们借故分裂本家力量,又带走如此数量族人,还得罪了剩下所有族人,其中有势力下黑手报复实为情理之中;
论实力……我族体量究竟如何,他们只会高估,绝不小看。
不论哪一种,本家皆为上上首选。”
张北忍不住接话:
“且不说家里还有胜书等族老在,根本不会允许内部再出现如此大规模的自相残杀,这肯定也是他们敢如此抗命,选择分裂的倚仗不是吗?”
真要他说,这是之所以会闹这么大,不过是因为张泽专管不住自己的心,之后又想全都要。
……但这好像也算是正常人的人之常情?
“而且当初实际上是,他们在搬迁离开时,族内认为那地方随着他们离去必定暴露,便举家随之匆匆离开,搬到了现在这个,已经准备了近千年的新族地之内。
就算族内对他们这一支也同样有怨,全族所有人那时也都不可能有时间和多余精力去半路袭杀他们。
更别提,那次伏击中,对方使的大半都是热武器和阴招。”
纵然这里面很多事情在张六六那次回来后他便有所准备,可如今真的直接摊在面前,依旧让人止不住的越发烦躁。
妈的,这事要是真被扣在身上洗不掉,自家真可以登台唱出窦娥冤了!
好端端的本家,如今却被这个怀疑那个猜忌,怎么就活的这么憋屈?
想骂那一家就是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话到嘴边张北又说不出口。
毕竟……什么勾心斗角,排除异己,私下互相暗算,当面一套却背后坑人的事,在张瑞桐死后的张家还真不算少见事。
就他审案的十多天都已经见了不少,快听麻了。
再度长叹一口气,张北是真有那么点想摆烂:
“那现在怎么办?
那一家如今把我们当成了凶手来源,又把中部档案馆的暂时移交看成了是族里处理后的无声补偿,那我现在总不可能真的就照这个路子走,不收回不整顿不处罚,让他成为我张氏二郎神吧?”
“事情又不是我们干的!这锅背得也实在太冤!”
张景泽极为认同的点点头:“首领英明。”
张北:
“虽然你夸的表情看上去很诚恳,声音特真诚,但我怀疑你一点没走心。麻烦来点实际的行动,OK?”
张景泽再度极为认同的点头:“自然是按首领想法而动。”
张北:……泽哥,你这叫领导夹菜你偏偏转桌你知道吗?
我哥时不时想打你真不是无缘由。
实在有点嫌弃,张北也开始使出万能语录:“那就照旧好了!若是按旧例,这事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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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泽:“就事论事,换人主持,上门责问。”
张北长长叹口气。
很好,经张景泽这说了跟没说一样的废话一提,事情顿时回到了另一个难题上——
换掉如今已经成分支张泽专很容易,可接下来又该谁去中部档案馆主持?
不能说张家现在彻底没人,但是人员断层和差距也都很大。
最高的那批族老除了犯事的,剩下全部年事已大,都是等死的年纪,根本不可能外出帮忙。
至于张家管理层,之前便说过,早已经烂了大半,留下来的人全是勾心斗角后的胜利者——意思是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都多多少少参与过族中权利倾扎和对部分族人的拉拢打压。
张胜书的那些告发,一告一个准。
这些人真要按过去族规来,十个里不仅至少得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