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取饭。
“幸亏你来找我了。走,我们再去一趟伙房,然后我再安排你睡觉和训练的事。”
牵个孩子重新走在族地石板路上,张北心情倒是没有一开始那么糟糕了。
“如今是几月几号?”
话刚问出口,张北自己也想起来了:“昨天是冬至吧?快要新年了?”
“嗯。”
听着这简短回应,张北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住的去看旁边那小不点。
虽然这小不点年龄尚小,个子也矮,但看上去依旧很是沉静,没有张家其他小不点们一贯常见的傲气,只是在言行举止中显现了良好的家教与贵气。
不对啊……我记得按学姐的考据,末代的那位族长小时候似乎没有很话少?
重看回小孩,张北试探道:“你是不是有点不适应?现在不太想和我聊天说话啊?”
讶异仰头看向张北,对方一本正经摇头:“没有,只是觉得你不需要。”
“我很需要,真的,你千万多说点!”
家里四个族长,三个带跑路,一个带沉默,全都不带我!
你这个未来族长真的不能再做第五个了!
只有你在,我才能下台啊!!!
小官:“……?”
还不明白张北内心都藏着什么离谱期许,想了好一会,他道:
“书族老和禁侍卫都不是坏人。”
停了两秒,张北反应过来小官说的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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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张胜关曾经的亲卫,张胜连死亡后被张胜关出门时留在家中暂时辅助稳定秩序。另一个……,张北一时半会没想起来。
“禁侍卫是谁?”
“是昨天在祭台上和书族老起争执的那个人。”
说着,他加了一句:“我昨晚想起来,他曾经在我身边当过一段时间侍卫,但我只想起他的尾字是禁。”
张北顿时跟着想起来小官说的这位人物是谁。
如果他们没在祭天台上穿来,按照未来走向,张禁在告发了圣婴身世后,圣婴瞬间跌落谷底,成为人人都无法原谅的罪人。
之后是这位张禁收养了他,成为了小官的养父。
这一点是通过张海客确认的,不会有错,但之后的走向就出现了很多版本。
有的觉得关系不错,张禁养的鸡被这名养子杀了也没生气,日常互动也不算少;有人觉得很差,因为小官之后在张家就是一个用来采血的罪人和工具,直到这孩子自己带着青铜母铃回到张家成为最后的族长。
不过张禁和小官在那之前的那段时间的关系究竟如何,可能就只剩下未来的那位末代族长自己知道了。
脑海里飞速闪过这些信息,张北面上一点没有表现,只是点头:
“我觉得你说的对。”
“但好人也会做错事。”
想到张景舟曾经说的‘对错论’,他又补充道:
“对和错在这社会上都是相对的,在他们眼里或许是当下应该做和必须做的对的事情,放在家族未来层面而言,便又成了坏事。”
“如同你们之前那位代理族长选你做圣婴,核心目的是为了家族稳定,为了重新凝聚人心而做一场豪赌,让家族因此能在‘圣婴’的带领下恢复曾经的辉煌。
族老发现后,为了不让这事暴露,便也跟着隐瞒,他们的想法同样不是为了自己,只是害怕因为这事一旦被发现,就会瞬间动摇最后的根本。
可对于不知道真相的族人而言,这便是又一次掩耳盗铃的,为了自身权利的欺骗。
他们因为家族已经退让容忍了无数次,当发现最后一份信仰实际都已经遭到亵渎,一切都是欺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