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张高峰被人强行带上来。
只疑惑的扫了眼把人照成倒立骷髅的青铜镜,便对方无所畏惧的站在原地冷冷看着张北。
于此同时,张北瞄了眼更新后的系统面板:
【张高(瑞)峰(白)级,家族血脉(隐性),技能:徒手搏斗大成,缩骨小成,刀术小成(+),风水术(熟练),借势(熟练),痛感迟钝(入门)……】
十几项技能,只有一项勉强到大成,刀术还退化了。
这估计也算是张家白级里的地板底了吧?
着实生不出多少亲近,压着心里极为烦躁的无名火,张北尽量平和道:
“法官那套我不会,我就问你,张晓筱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
张高峰神色中透露出些许漫不经心和不耐:
“放野本就各安天命,人是路上自己不长眼死的,跟我有何干系?”
看了眼青铜镜反射处的那处倒立骷髅像,和里面那颗微微跳动的充血心脏,张北轻声道:
“根据族内任务记载,她是和你组队外出,她的死法据描述是误踩机关。”
“踩中机关的原因或者她的死亡原因,跟你有关系吗?是不是你强迫她去探路了?”
“没有。”
张高峰神情一如刚才,青铜镜里特意凸显出的心脏却突然不正常的抖了两下。
继续阅读
张北:“你在撒谎。第二次撒谎,上刑。”
“呵,证据呢?”
“我们家审案,什么时候一定要求证据确凿了?”
张北语气越发冷漠:
“如果一定要有,我确认你说谎就是证据。”
再度冷呵一声,此刻的张高峰显得格外硬骨头:
“有本事,你就上。但你记住了,我父初五就会回。”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你还有同党帮忙。就是不知道,他会疼你到什么地步了。”
感觉自己如今似乎已经越发心平气和,张北道:
“传令瑞环,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优先抓回张高峰之父,张平嗣。”
顿了顿,张北在桌底不可察的握了握拳,尽量淡漠的继续:
“涉及族内残杀,为大罪,按族规绝不得轻饶。 瑞盘,带人上刑,第一刑:猪烫水,涮肉。到交代内情为止。”
猪烫水,顾名思义,用高温度水温冲刷赤裸皮肤,涮肉则是用铁丝板或者铁丝刷紧随其后,照着烫伤部位的皮肉刮去,若是上刑到深处,便是不可逆转的残肢断骨。
一听张北喊出这两个刑罚名,张高峰脸色大变:
“你们敢!这是根本是定罪的刑罚!张瑞北你居然敢私用——唔!”
话没说完,张瑞盘已经照这张高峰腹部打了一拳,后者话语瞬间中断。
仿佛没听到张高峰的话,张北看着被拖下去的人影,自言自语一般道:
“洗涮烂肉,这是我哥有空时比较爱用的一招,据说若是有闲情逸致,由浅及深,上刑个三四天都可以不用停歇,不急,你尽可以慢慢撑,几天之后,我会让包括你父亲的其他亲族过去陪你。”
话语不断回荡,祠堂外被押着等候的人心思各异。
没急着喊下一人,七八分钟后,凄厉的惨叫自最边缘的角屋响彻祠堂。
听着这声音,张北微微闭了闭眼,再睁眼时,他道:
“下一个,张隆衎,先问滥用职权等事,再问其他。交给你们了,不论什么人,敢有所欺瞒便可以上刑。最后有结果定论了再喊我,我来做最后决断。”
“是。”
见人都已经躬身行礼,张北把张六六留在祖祠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