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透了些复杂:
“胜书。”
听着这一声已经时隔近两百年的回应,老人砰然跪地,老泪纵横。
“胜书……无能,愧拜族长。”
仿佛启动了什么跪拜机关,但凡岁数超过两百的族人都低着头慢慢走出,如同犯了错的小孩,默不作声的跟着跪在了老人之后。
距离张胜关死亡的年代已经过去近两百年,这些老人是最后一些曾见过胜字辈族长的人了。
场中越发鸦雀无声,不少人眼神越发震撼惊疑。
扭头看着那群辈分最大的族老们纷纷跪了一地,张禁默不作声的任由自己被走出的人(张景舟)反手重新压下台跪地。
张家人一向行动精准快速,仅是两分钟就几乎将整个场地全然包住。
除了一开始就在的圣婴,主祭台就只剩张北和张北的两个小跟班,还有暂居中央的张胜关和张胜凉。
终于看到一开始被藏在人群中央的移动装备库,张北有点纳闷。
——这不是库房里装军备物资的机械轮车吗?怎么也被传送过来这边了?
正想连着突然被传送的事一同找系统算账,一声消音过的轻微枪响突然自后方百米对外的角落响起——
“砰——”
看着射来的子弹,张胜关只把目光平淡投向子弹后方的人群,身形纹丝不动。
“——铛!”
几乎是肉眼看不清的一闪,刀芒划过,一旁张胜凉轻易将子弹挡下。
一场刺杀被如此轻易的化解于无形,不少人眼里顿时多了些更切实的震撼与敬畏。
台上唯一的小孩眼神肉眼可见的亮了亮。
突然,一些骚乱在合围的后方各自响起,同时有人大喊出声:
“胜字辈的族长早就死了,台上那个怎么可能是……啊啊啊——!”
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嚎声瞬间从枪响和骚乱方向响起,下狠手执家法人员神色无丝毫变化,只是将烂泥一样的人丢给一边副手,又将附近所有同伴全然连坐式绑起。
有人下意识反抗了,有人没有,还有人反抗到一半忍了,但不管哪种都不影响执行人动作,处理时间没有丝毫变化。
略讶异又似乎并不意外,瞟了眼后方那点小动静,见片刻间就已经全数被轻松镇压,张景舟悠悠把手缩回袖子,继续在副台上闭目养神。
虽然台下有数千,台上下来的则只有数百,可人数多少在这一刻并不管用。
就像大猫管小猫,不管小猫到底是想跳想闹还是想跑,通通都是无用功。
眼看局面很顺利的被全然控制,台上张胜关这时才重新开口:
“祭礼继续,仪式完毕后封族,所有人只许进,不可出,张瑞桐族长名号撤除,自瑞字辈起,一应辈分重开,事务重议。”
很想悄悄捏一把旁边小孩那紧跟着严肃的小脸蛋,但张北忍住了,很快跟着张胜关重新下台,硬是将整个祭天流程接续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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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趁这个空档,张北终于有空去找系统的麻烦:
‘给我一个解释,这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又到底是什么时候?’
系统声音显然相当气虚:
【谁叫那一瞬间,不同流速的两边世界的同一个家族却都在祭天,那个鼎,又被宿主你传送时带过去的阳光和香火祭词给激活了……,它自然而然就想统一收取两边香火,恰巧你还引动了那个传送奖励……】
【我早就说了,那个奖励,本来就不归我控制……】
【至于现在就是……,当然就是这个世界的现在啊……】
在心里冷冷听着,张北脸色有点发青。
不等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