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清楚,但算是号人物。”
刚才那些人到底谁站正中间张北没什么很大印象,他只记得一个:
“……是不是痣特别多的那个?”
“……啊?欸,欸,是。”陕小二欲言又止。
眼看已经路过别院牌匾门坊快到铁门,他刚想说什么,后方突然由远及近照来一片闪亮大车灯连带着震天响的车喇叭,一行人顿时避让闪开。
车带着尾气一溜烟冲进别院铁门,在别院一众侍应生招呼下停在了空荡门口的停车位上。
“我还以为晚了,没想到,居然这么早,现在都没人来,还有一帮土鳖居然是走路来的,哈哈!”
灯光下,张扬声音和另外三四人下了车,很快进入别院内没了影。
张北再度看向陕小二:“我们这里还有这么张扬的?”
“这肯定不是,一看就是个青头。刚才那一嗓子,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一会肯定没得好果子。”
陕小二皱眉摇头,思索了好一会道:
“听说有一伙同行被夹了喇嘛,是带着位金主来的,没准就是这个。”
“连金主都得到风声轻易进来了?”张北有点意味不明道:
“为什么这种事情都是些三教九流不正经的先有消息,上面的人却往往最后才知道赶过来?”
陕小二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随口道:
“那些位高者站得高看得远,往往嫌地脏, 而老鼠不嫌弃嘛,哪里有货才钻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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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他们手里那些所谓海外货,其实就是咱们挖出来的东西过了一趟海外的手,他们缺不了咱们。”
“爷,啊,啊,老大您放心,真要有人来查,咱们这些这么多人,肯定能有人先有消息,跑得一定比条子快。”
说话的功夫,一行人已经走进门。
朝迎来的服务员递上请帖,被迎进了二楼房间。
外面看着现代大气的三层小别墅内里却是古色古香。
只搭眼一看,张北就看见这个名为顺多堂里侧面墙上挂着一幅清笈游道人顺字画。
进门正对着的墙则被打穿,做成外突的玻璃窗样式,能以略倾斜的角度看见下方已经摆设完毕的戏台,还有戏台前的12张散桌,此刻只有四桌有人,似乎门可罗雀。
至于玻璃窗前,还摆放着一个铜罐状的水漏,罐顶还竖着一个插进罐中的刻度尺,罐脚一处有漏口,里面有水滴正在稳定滴入下方池景。
陕小二忍不住去那转了转,道:“这玩意儿……,我好像在哪见过,这个是仿品。”
“铜漏壶,汉朝用来明确时间的计时工具,壶里水按一个稳定速度向外滴,中间刻度尺也会随着水减少而向下,从而确定时间。”
“爷……老大!您学识渊博啊……”
不在意的跟着看了眼那漏壶,也没留意陕小二后面又吹了什么马屁,张北顺着旁边窗户看向下面。
不知道该不该说巧,这四桌里,有一桌正好就是开车来还放了地图炮的人。
虽然距离较远,但也可以看清对方正在东张西望的抽烟,显得有些百无聊赖。
正欲继续观察另外三桌,这时,张守水最后一个从门外进来,走到张北身边附耳轻声道:
“二楼9间包房已满,三楼听声音,至少有三家。”
这回还真是盗墓贼大聚会,就是没想到会是以听戏的名头聚在一块。
张北点点头:“辛苦了,赶紧休息下吧。”
“是。”
听到这声应,张北无奈回头,就看张守水已经自顾自挑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靠着,感受到目光,正茫然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