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道:
“还有一位回家探亲的……唔,秀才,身子有点虚,好像在学堂被欺负了,家里最近给他找了伴读。再加上老婆子,便是五个了。”
惊讶又瞟了眼旁边最低几百栋的连绵村落房屋,周汇阳倒是想再多问问村里情况,可又想起临来时,领导开小会再三叮嘱去了不要多问,少好奇多做事。
他不由又想起来自家师爷罗意。
对方居然还没老还能代表这个可能全体姓张的董家村又出现在谈判队伍另一端已经够让人惊讶,师父几次想找他,还不接电话,
唯一知道点情况的自己又被迫签了n多保密协议,什么都不能说,闹得师父最近都无心清修,快忍不住想下山了。
他随口道:“秀才是说的高中还是大学啊?”
“大学咯。”
“大学还被欺负了,是学校里惹到什么人……”某道士后知后觉:“是叫张北吗?”
“对喽。”老婆婆笑着点头,普通话里还带着股方言中的长调味儿。
“他现在就在村里啊,是哪一家,我能去见见吗?”
“那不知道哦,我们这村里有规定,不打听旁的家事。”
“还有这规定啊,你们村规定都有哪些啊?”
眼见两人越聊越偏,旁边周队咳了一声,一拽周汇阳,道:
“……张婆婆,”见对面老人家笑着点头看过来,周队才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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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主要是有两件事,一件事是想请您来商量下运送路线,还有一件事是私事,你们村有很多退休干部,以前也为上面做了很多贡献,来时上面叮嘱我一定要来慰问慰问。我的老班长,以前就是您村里一个叫刘秀昌的人的学生……”
话没说完,他就看老婆婆笑着摆摆手:
“家里外姓都不住这,他们都在隔壁车沟村。”
再度一愣,周队不由也茫然一瞬,确认道:
“都在车沟村?那你们这有没有可能……有在外曾用名换名的住这?”
老婆婆笑着点点头又紧跟着摇摇头:
“那得名字先死咯。”
…………
停车场不远处,风向下游一栋带院老宅靠墙老树上,张北正趴树上举着望远镜遥遥看着正在和张正雅交谈的六人、还有围在他们周围的巨蛇。
伸长脖子,张北看着某条突然变欢脱,不断扭动游曳显示存在感的巨蛇,眉头直皱。
自从补品如流水般进了仓库,这条蛇就跟吹气球般又是变胖又是脱皮,看着瘦其实胖得很,就算贴地凑跟前,人手也就能摸摸前突的蛇吻皮肤,身形不是一般得唬人。
对方此刻正不断在停车场四周扭动游曳,前面还有更后面正在走过去的四五个穿西服或军’服的人,以及还堵在村口步履迟疑的更多人。
之前在自家长一百五十米、宽三十米的粮仓里待着时看着都没这样显眼,但停车场可比粮仓大多了,紧急时刻都能拿来升停飞机,却硬是被这家伙横路挡了道。
“那蛇是故意的吧,后面人被它闹得都不敢开车上前了。这到底是想走还是不想走?”
跟着上了另一根树杈的张六六看着那条大半身子都悄悄爬出了停车场的蛇,轻声道:
“不清楚。”
“对了,雅姐现在正应付来交接的这些人,那关哥呢?不会是被雅姐丢小卖部了吧?”
话音刚落,张北背后就传来张胜关声音:“这里。”
猛然扭头,看着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树的张胜关,张北瞪了眼旁边张六六,却看对方无辜摇头——他也没发现。
“关哥,下次你来时吱一声呗,怪吓人。”
对方淡定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