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关就是一两天,不仅恶心人还想让她们因此自己认罪,
她们家里小孩因此都经常需要互相帮忙照顾。”
“这种复杂案件就代表着事多钱少和一身骚,属于典型的吃力不讨好,一般律师都不愿意接,才转到了我爸手上。”
“没想到接触多了后,我爸老树开花,看上了主顾,也就是杨学姐她妈妈,但是这事难开口,不好听,
再加上主顾才40多,我爸却有近50,也就一直没露过心思,打算放弃,
现在也是钱照收事照办那种,感情完全没进展,
倒是让我和杨学姐因为送文件还有时不时需要带小孩那些事,交集多了点。”
主要他们两个全是学中医的,那位学的好,他一开始是被他爸硬拉过去请对方帮忙补课的。
“这打了一年多,到现在也才刚到尾声,结果也不怎么理想,”
但他们两个小辈反而因此熟了起来。
“我爸感情这事你可别外说啊,杨学姐她们自己都不知道,后面基本也没可能知道,所以千万别说。”
他表情有些异样兴奋的坏笑着悄声道:
“如果不是我爸怂,没准她就是我继姐,她妈就是我后妈了!”
“总之,因为这些事,虽然肯定成不了,但我爸还是有点爱屋及乌,比较乐意我们两家走访,或者帮她们家的忙,所以绝对不可能因为这个,去打电话戳她们家伤疤,
她家的姨妈姨姨乃至小孩子我大半都见过……,额,反正,对方那边的亲戚来我们家住两天很正常。”
张瑞宁冷静听完,指出了里面的漏洞,
“但是这样委托你们照顾两天小孩子,对方家里肯定会付钱做照顾费用的吧?”
张北:“会啊,所以待会手机到了,我会先跟学姐打电话通个气,借她的手付钱就好。”
“她不会询问你吗?”
“不会,”张北对这点很自信:
“她唯一爱好就是喜欢对熟人聊聊她的离谱梦境,然后研究周易命理和风水,因为她总觉得自己比一般人倒霉,对外从来是话少嘴严还没什么好奇心的那种三无奇葩。”
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
“命格还特硬,在顶尖三甲医院规培一年,急诊科待三月,只要她值班,从没死过人。”
听到这一句,张瑞宁眼睛咻得一亮,
她立刻低头在手机一通搜寻,抬头就问:
“临时送来的急重症也没死吗?”
张北点头,带着不自知的佩服,讲述起对方的‘丰功伟绩’:
“学姐她这一年就见了两位患者被打包(去世)。一位是她刚值班时,人已经去的患者,还有一位是值班期间救护车送来,半途已经没了,到医院只为了打个死亡心电图的患者。”
每次想起这件事,他都觉得极度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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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在急诊轮科时,他是去过的,顶尖三甲医院急诊一天人流量破千,形形色色什么急重症离谱病人都有,在值班期间碰到抢救无效死亡的病人实在正常,
但偏偏这一年多,只要是她在科室值班的时间,一例去世的都没有!
“其他的,不管是急性心梗,还是服毒自杀,车祸抢救,全都顽强撑住了没死。
就连主动脉夹层,心脏随时会被撕裂喷血,救护车上就已经即将不行,血压骤降的九十岁老人,到医院后血压居然都神奇稳定了,
所有看过的师兄和老师都觉得没准可以撑到准备好材料做修补手术的时候。”
张瑞宁眼睛瞬间更亮了,带着某种蠢蠢欲动,她问道:
“那这个老人也活下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