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妹夫,为什么大妈如此肯定淮茹姐将来不会给傻柱生儿子呢?”
“我的傻姐姐,如果淮茹姐真给傻柱生了儿子,那棒梗、小当和槐花怎么办?这不就是说,淮茹姐嫁给傻柱是为了让他帮忙养孩子吗?”“不然呢?”
“!”四姐忍不住爆了句脏话……
“这就是借壳生蛋,到最后傻柱白忙一场,什么也得不到。”湘茹姐看得很透彻,“以前农村有些家庭就是这样,找个帮手,类似的情况。”
所谓的“拉帮套”,是指农村中,当男主人失去劳动能力时,会找一个男性劳动力来家中帮忙照顾家务,抚养孩子们,三个人共同生活,名义上算是夫妻。
“说到底,还是你们这院子风气不正。易中海就算再怎么,五十多岁大晚上跑去寡妇家敲窗户,还拉着人家的手不放。许大茂出卖岳父, 京茹,还有淮茹姐,不做正经事,天天勾三搭四,占小便宜……”湘茹姐聪明通透,虽然平时恬静文雅,但这些事藏不住,趁机说出来。
“谁能怪得了?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三个大爷本身就有鬼心思,被他们影响,好人也会变坏!”四姐用力摇头。
“算了吧,我才不想变成他们那样。妹夫,你刚才看见淮茹姐婆婆那脸了吗?拉得跟面条似的,我看她以后对淮茹姐可不会客气!”
"当然如此,如果淮茹姐结婚了,她也就成了前夫家的婆婆,傻柱可以光明正大地让她离开。所以……"
孙建平微笑着递给四姐一个苹果,"我们有好戏看了!" "算了吧,是你挑起的 ,这院子里数你最调皮!"哈哈!
贾张氏,去世了吗?
四姐和湘茹姐现在住在耳聋老奶奶家中,名义上是义务的保姆,负责老奶奶的生活起居,实际上就是房客,只是不必支付租金。随着秋天的加深,夜晚寒气侵骨,四姐半梦半醒间感觉到了凉意,伸手拉过被子往自己身上裹。
晨光微照中,湘茹姐看着妹妹紧紧裹住两床被子,沉睡得香甜,无可奈何地摇头,梳理着如瀑布般乌黑的长发。她本想抢回被子再眯一会儿,却突然听见院子传来了呜咽声,吓得她一跳!
这声音……让她想起小时候老族长讲述的恐怖故事,让她额头瞬间冒出了冷汗!
"彩音,彩音,醒醒,你听听外面是什么声音?"
四姐慢慢睁开眼,看了一眼闹钟,"才四点啊,姐,别吵我,我还想再睡会儿……"
"别睡了,快起来听听!"湘茹姐低头一看,不禁失笑,这丫头睡得可真沉!居然又睡着了!唉!
既然也睡不着,湘茹姐决定起床看看。于是,她穿上衣服,推开门。刺骨的寒风迎面而来,太阳尚未升起,此刻格外寒冷。湘茹姐打了个寒颤,沿着小路走向中院。白天压好的煤球在地上铺开,上面覆盖了一层薄霜。来到中院,湘茹姐惊愕地看到,秦淮茹家门口搭建了一个白色的灵棚,两侧挂着两幅惨白的挽联,黑色字迹醒目!左联写着“音容宛在”,右联则是“魂归故里”。
难道昨晚院里的人们吵闹后,淮茹姐家的老太太因伤心过度而去世了?这倒是好事……哎呀,死者为大,不该这样乱说话!
然而,当湘茹姐擦了擦眼睛,看清灵棚里跪地烧纸的老太太时,她又惊愕了!这位老太太居然还活着!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向前走了几步,揉揉眼睛仔细看,才发现并非死人,而是老太太在灵棚里立了个小牌子,刻着“爱子贾东旭之灵位”。
原来这老太太彻夜未眠,跪在地上悼念自己的儿子!但也不至于这么张扬,还搭了个灵棚……院里的长辈们真是够会玩的!
这就是所谓的“老母猪戴胸罩,一层又一层”的讽刺。
不知何时,孙建平也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