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报员”。在此之前,院里的大小事务都难逃她们的耳目,现在聚在一起,俨然一支强化版的狗仔队。
秦卫军不禁笑出声:“你这行动力真是无人能及,一说就做。”
“我早上不过是随口一提,你现在就把大家组织起来了,你的组织能力可真强。”秦卫军赞叹道。
阎埠贵听到赞美,面露得意之色回应:“于莉是我们这个群体的领头人,她凭借在院里的威望和对西医的了解,才能说服这些妇女加入。若非如此,凭我这把年纪哪能调动得了她们?现在好了,大家聚在一起,今后院里无论发生何事,都可以集体商议,多角度考量,顺带还能聊些家长里短。”
院内的妇女们对这类活动颇感兴趣,平日除了洗衣做饭、照顾孩子,闲暇时间无处消磨,尽管心有向往,无奈经济条件所限,无法外出游玩,只能在院子里谈论些邻里八卦,时刻关注着院里的动态,一旦有风吹草动,便能迅速知晓。
这些人一旦聚集起来,以后想要打听什么事情,只需开口询问,便能得到答案。身为人民教师的阎埠贵,时间较为充裕,本身就热衷于讨论院里的琐事,更乐于组织这样的聚会,从中获得成就感。相比之下,于莉作为群头,则有些小骄傲,以前下班回家,总觉得生活平淡无趣,如今有了这样一个团队,仿佛找到了生活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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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秦卫军夫妇归来,于莉也动了拉拢杨文静入伙的心思。除了秦淮茹姐妹俩没有参与外,院里的其他人都加入了这个团体。至于何雨水和其他不在场的人,也就没被邀请,即使邀请了,也不一定愿意参加。
“文静,这是刚下班回来吗?今天医院安排了个活动,有没有兴趣一起参加?”
“你们玩吧,我就不掺和了。最近医院业务繁重,工作挺劳累的,一回家就想歇息。”
这让杨文静略感意外,毕竟结婚以来,她与于莉交集不多,如今竟会主动邀约。
“当医生的确辛苦,何况你现在还怀着身孕,确实需要多休息,是我考虑不周。”于莉处事圆滑,待人接物颇为得体,让人觉得亲切易相处。
秦卫军对此类事情并不热衷,对于女性间的交际并未发表任何意见,任由阎埠贵去热闹。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身心略显疲惫,正打算携妻子归家时,门外却传来了熟悉而嘈杂的哭闹声。
听那声音像是贾张氏,人未至,声先到,“东旭啊,这日子可怎么过……”
贾东旭去世后,她仅回来看过一眼,还没等他下葬就又被带回了监狱。现今出狱,还未踏进院门就开始哭泣,人都走了那么久,在这里哭又有何意义?
只见她步履蹒跚地走来,身形消瘦不少,可想而知在狱中的生活该有多么艰难。更明显的是她的嘴已经歪斜,不用猜也知道在里面肯定受了不少罪。
早年在贾家,无人敢与她顶撞,连贾东旭也不例外,稍有不如意之事便对秦淮茹厉声呵斥。
贾东旭对秦淮茹本就没有多少好脸色,婆媳间发生争执时,他也总是偏袒贾张氏,日积月累,秦淮茹在家中的地位越发低微。
即便入狱,贾张氏依然保持着那副傲慢姿态,因不合群、不服管教,成了狱友们的欺凌对象。
起初,他们只是抢夺她的食物,牢狱中的饭菜又能好到哪里去?反正她不吃,他们乐得其所。
这些刺头以为新来的她是软柿子,以为她会主动献上食物以示顺从,于是肆无忌惮地瓜分她的口粮。
连续数日忍饥挨饿,终于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只要是能吃的东西,她都狼吞虎咽。
牢头见状有些异常,向其他人递了个眼色,示意断掉她的食物来源,贾张氏当然不会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