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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院子里其他人都已看穿秦淮茹的心思,只是傻柱一人被蒙在鼓里。自从上次存折事件发生后,大家就明白她是何种人了。明明是她拿了傻柱的存折,却矢口否认,若不是当时众人皆目睹,还真可能被她蒙混过关。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终究是要归还的,那次若非有何雨水及其对象出面,岂不是便宜了贾家?现下贾东旭已然离世,傻柱尚未婚配,虽然腿脚不便,但并未影响到他在工厂的工作。重新回到工作岗位后,无论是饮食供给还是经济来源,只要秦淮茹把握得宜,都能让家里过得舒坦些。
家中吃穿用度无忧,还有秦淮茹私藏的一笔钱财,根本无需动用。这一切都被秦卫军尽收眼底,包括刚才秦淮茹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得意笑容。
当傻柱承诺日后会一直照顾贾家时,秦淮茹心里乐开了花,尽管这一丝笑意转瞬即逝,旁人未能察觉,却无法逃过秦卫军犀利的目光。
难以置信,傻柱竟然如此单纯,何雨水早就告诫他不要再插手贾家的琐事,可他不但不听从,反而越发热衷于介入其中。
秦卫军冷哼一声,道:“秦淮茹,贾东旭才走没几天,你就在这里上演一出苦情大戏,这心机之深,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你这些话若是在院里随便找个人说去,恐怕没人会买你的账。”
“就算你想靠装可怜博取同情,也得挑个合适的时间吧?这才刚下葬没几天,你就这般做作,就不怕贾东旭在地下都不得安宁,来找你理论吗?”
秦淮茹听到秦卫军的话,脸色瞬间煞白,心中暗自懊恼,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撞见,显然是故意揭穿她。
本想斥责秦卫军多管闲事,但碍于傻柱在此,只能故作柔弱,若是说出什么不当的话,那之前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秦淮茹并未回应,只是低头默默垂泪,一副饱受冤屈的模样。
只有傻柱还视秦淮茹如纯洁的白莲花,其他人早已识破她的伪装。
傻柱听见秦卫军对秦淮茹的指责,心中极其不适,原本与秦淮茹独处的时光就这样被破坏。他认为秦卫军言辞过于刻薄,于是挺身而出维护秦淮茹。
“秦卫军,你现在可是厂里的车间主任了,一个月工资抵得上别人半年的生活费。”
“你既然那么有钱,为何不出手援助贾家一把,这样做未免显得太过冷漠无情。”
“也不知道你给杨厂长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能让你坐上车间主任的位置。”
两人素来不合,今天得知秦卫军升职为车间主任,傻柱心里就已颇为不悦。现在又听他说出这般诋毁秦淮茹的话,傻柱实在无法忍受,虽然此刻身体不便,但他绝不会认输。
原以为好心提醒傻柱,却没想到他如此不明是非,被情感蒙蔽了理智。
再说,谁规定有钱就必须出手相助?自己的钱自己不能自主支配吗?
即便要接济他人,也不会选择秦淮茹这类人,不是所有人都配得到他的帮助。对于这种人,不帮还好,最多背后被人说小气;一旦帮了,过段时间没有后续动作,反而会被视为过错。
像秦卫军这样精明的人,别说如今有妻有子,即将为人父,哪怕孤身一人,拿着那些钱自己享受不香吗?
还有傻柱,腿脚不便还在这儿逞强,不分黑白,那就别怪他言语尖锐。
“你最好给我注意言辞,否则还想重温医院的滋味,我可不是在开玩笑。”
“也就只有你会这么痴傻,贾家已经坑过你一次了,到现在还没醒悟过来,真是无可救药。”
“上次若非何雨水帮你把存折讨回,只怕你现在早已囊中空空。”
其实刚才傻柱递给秦淮茹饭盒的一幕,并非无人看见,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