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仅见过几次面,自然印象不深。经阎埠贵提醒,她才回想起来。
“二大爷,那我先去找我哥。”何雨水本打算去找傻柱,阎埠贵误以为她已知道傻柱被警察带走的事,但她的回答让他明白并非如此。
“不用找了,傻柱不在院里,他进去了。”秦卫军见状告诉她,傻柱此刻并不在院内,而是被关押了起来。
“你说清楚,我哥为什么会被关进监狱?”秦卫军的话让何雨水一愣,完全不知傻柱何时被抓、为何被抓,自己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一念之间,他意识到自己长久以来埋首于工作,对院子里的状况全然无知,也不清楚在她不在的这段日子里,院内究竟经历了何种变故。
为何易中海会被拘捕?又为何傻柱也未能幸免,这一系列疑问在他心中激起了强烈的好奇,而他更关注的是傻柱被拘捕的真实原因。
“这事儿起因是傻柱偷了我的自行车轮胎,而且他还死不悔改。”
何雨水感到困惑,她深知自己的兄长绝非如此,可他为何会去偷别人的车胎,无论如何也难以理解。
“二大爷,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哥怎么会去偷一个车胎呢?他绝对不是那种人。”
何雨水坚信傻柱此举背后定有隐情,于是追问不已。阎埠贵生怕何雨水迁怒秦卫军,遂跟着解释道,傻柱的行为确实恶劣,此事邻居们都看在眼里,并无任何针对性。
“说来也怪,秦卫军买了辆新自行车,我借来骑了一天,第二天早上发现轮胎不见了。”
“后来还是修车铺的老板和警察找到了证据,这才查明是傻柱干的。”
“在没找到证据前,他还坚决抵赖,这种行为实在令人愤慨。”
“整件事情,院里的邻居都是亲眼所见,我们并没有针对他个人,纯属是他咎由自取,不知好歹地去做那种事。”
想到这里,阎埠贵对傻柱的态度就愈发冷淡,当初若非找到了他偷车胎的确凿证据,那赔偿自行车的人就得变成他自己了。他认为傻柱行事不端,即使与自己并无恩怨,但也不能因此牵连到秦卫军。
“要不是这样,就算我有再多口舌也难辩清白,最后倒霉赔车胎的还不是我。”
听罢阎埠贵的叙述,何雨水才明白了傻柱被捕的原委,她并未责怪秦卫军。她深知哥哥的性格,虽然随性散漫,但对这样的事情应当有所分寸。
她也明白盗窃并非小事,让傻柱暂时受些教训也好,或许能让他彻底反省,以免日后酿成更大的祸患。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既然傻柱不在,她便失去了进去的念头,面色阴郁地转身离去。
阎埠贵只告诉了何雨水傻柱入狱的原因,却隐瞒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傻柱的存折现在握在秦淮茹手中。不知他是真的忘记了,还是故意不说,也许他认为何雨水根本就不会过问傻柱存折的事。
即便说了又能怎样?秦淮茹已经声明她是经过傻柱同意才拿走的,这一点无需多言。
待何雨水离开后,阎埠贵轻声评论道:“何雨水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会胡搅蛮缠。”
秦卫军对此事并不放在心上,认为傻柱罪有应得,没什么可争议的。
“卫军,对联我已经写好了,你看看吧。”
不久,一副工整美观的对联呈现在他眼前。“二大爷,谢谢您,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秦天问审视了一下对联,颇为满意,在感谢过二叔后,便带着这幅对联回家去了。
途径中庭时,他注意到秦淮茹购入了不少大鱼大肉,并为两个孩子置办了崭新的衣物。
“哎呀,秦淮茹,有钱人的日子就是不一样,出手都大方许多,瞧这一堆大鱼大肉和新衣服的,得花不少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