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现在就过去。”秦天问闻听李厂长召唤,立即振作精神。
清晨便被召见,定是有重要之事,秦天问不敢掉以轻心,遂立刻跟随秘书前往。
“何大哥,你先去食堂后台吧,有事我会来找你。”
离去前,秦天问不忘告知傻柱,毕竟对方一路尾随追问秦淮茹的真实意图,他自当将自己的推测告知对方。
“没问题,你快去忙吧。”傻柱挥手示意,理解秦天问身为轧钢厂要员的忙碌,对此并不介怀。
身为主任级别人物,平日能在四合院中插科打诨已属难得的休闲时光,对此西岑盾正康兀陵雁或是脸碍清庭是匪医原皆有所悟。
“好。”
秦天问微微点头,满意于傻柱的理解,遂安心跟着李厂长的秘书步入厂长办公室。两人步伐匆匆,不久便抵达李厂长办公室门前,秘书负责敲门。
“咚!”
“咚!”
“咚!”
“请进!”屋内传来李厂长洪亮的声音。
二人推门而入,只见李厂长端坐于办公桌后,桌上赫然摆放着一份红色封皮的文件。
“小秦,上次讨论的事情果真如你预料。”李厂长向秘书递了个眼色,后者识趣地退出房间,离开前还不忘轻轻关上房门,谨守着该所的施可以所厂不该所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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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秘书离去后,李厂长起身,向着秦天问招手示意,似乎发现了某些重要的事情。
对于六十年代发生的重大事件,秦天问记忆犹新,尽管无法精确到具体的年份,但他凭借大致轮廓也能猜测一二。
“莫非那份红头文件已然下达?”
“你是怎么知道的?”李厂长先是一愣,对秦天问精准的洞察力深感敬佩,内心由衷折服。
自从提拔秦天问以来,李厂长总感觉秦天问身上笼罩着一层神秘色彩,特别是在揭露厂内供应短缺源头及追溯其背后错综复杂的家庭背景时。
正值国家刚经历解放初期,尚存的历史遗留黑社会组织仍在明里暗里进行非法活动。
“记得上次我们在船上闲聊时,张书记不是提到过这事吗?再结合我这两天的推测,接到红头文件也在情理之中。”
秦天问轻描淡写地叙述着,对他来说,洞察这些问题并非难事,关键只在于时间早晚。
他这种波澜不惊的态度,愈发让李厂长坚信他背后有着不可忽视的力量支撑。
若非如此,他又怎可能提前知晓上级的意图,预见何时会有针对某些问题采取行动的时机?
然而,眼下最关键的是红头文件已然下达,这意味着娄董事必将首当其冲。李厂长今日找秦天问前来,正是商议对其抄家之事。
“小秦,你真是料事如神啊,说到这个红头文件的事。我想既然文件已下发,咱们就联手张书记那边的人一同对娄董事进行抄家,你觉得如何?”
李厂长将自己的计划徐徐展开,娄董事名义上仍隶属于轧钢厂,在接到上级红头文件后,他自然肩负起对娄董事执行抄家的任务。
只不过这份功劳必须与张书记一方共享,毕竟之前已有约定,且张书记负责的就是此类事务。
“厂长您的考虑非常周全,既然上级红头文件已发,确实应尽快行动,拖延不得。一旦娄董事有所警觉,趁机转移资产,届时恐怕无人能够承担得起责任。”
秦天问略加思索,认为有些事情宜早不宜迟。娄董事家资丰厚,具体家产数目难以估量。
倘若等到一切准备充分后再动手,对方很可能进行资产转移,这显然不是秦天问希望见到的局面。娄董事身为许大茂的岳父,若不能一次性彻底解决,只怕会如野火般复燃,届时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