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好,周志彬将顾丰杨和周银涛叫到书房,详细地问了顾丰杨在校的情况、、、是不是党员、是不是优秀干部等,顾丰杨都一一回答。一番交谈下来,周志彬心里也有数了,这才说道,
“丰杨啊,你的条件完全符合选调生的标准,找关系,我们只是想要个公平,我想这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顾丰杨摇摇头,
“麻烦周叔了,我知道,现在优秀的符合条件人很多,能不能被选上,还有很多因素、、、”,顾丰杨说的是实话,刚才周志彬的话只是谦虚,他是故意削弱他的功劳,但顾丰杨不能不领情。
周志彬很满意,心中暗叹,这小子,不得了啊。
周志彬抽出一支烟,顾丰杨连忙掏出打火机帮他点上,周志彬也没有拒绝,抽了两口烟,这才叹道,
“丰杨啊,这条路很难、、、”
顾丰杨一脸的坚定,
“我明白的周叔,我就是想做点实事、、”
周志彬再次点了点头,
“嗯,想做事,得在位子上才行,可就是这位子,不好坐啊、、
顾丰杨不是官场小白,前世他虽没涉足体制,但后来跟随师父,倒认识了不少体制内的人,所以,周志彬的意思他很清楚,于是说道,
“周叔,我和涛子的情况,想必涛子也跟您说了,即便从此我和涛子什么也不做,这辈子也吃喝不愁了。但我和涛子都是有情怀的人,我们的打算是,让涛子好好做企业,我好好做官。当然,我也不是空有一腔热情的愤青,知道哪些雷区不能碰。我不贪不腐,如果有一天,真走不下去了,大不了辞职,我和涛子继续做企业、、、”。
临别时,周志彬才又交待道,
“丰杨啊,我知道你的医术不错,但没有十足的把握切不可轻易外露,有些人,帮他治好了没功,可万一没治好,那可就成了过错了。尤其是一些有地位的人面前,一定要慎之又慎、、、”
顾丰杨很感动,周志彬能说这样的话,绝对是把他当自己人来对待的。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水平,当然,即便如此,他也不会轻易开口为别人治病。
顾丰杨感激地点点头,
“我知道了周叔,对中医我只是懂些皮毛,不敢轻易出手,今天是第一次、、”
顾丰杨的话让周志彬很舒服,看来这小子也没把自己当外人,又交待了一番,这才放他们二人离开。
等他们回到宾馆,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两人都没有睡意,就继续在房间内商讨下一步的计划。
周银涛有心进军房地产,所以就跟顾丰杨商议,顾丰杨沉思片刻道,
“涛子,房地产绝对可以,如今看似是重投资,其实前期根本用不了几个钱。但最好不要在南山省内市启动,就是在别处做,也得找到合适的操盘人,你不能出面,万一被有心人发现,对周叔的影响不好、、”
周银涛不以为然,
“嗨,我爸那官,有什么意思,再过几年,退下来得了、、”
顾丰杨却摇摇头,
“周叔还不到五十岁,说不了还有机会,我能感觉得到,他也很不甘心,我并不认为给他多少钱他就能开心,想办法帮他实现梦想,这才是真正的孝敬、、、”,
周银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知道,因为上面没人,父亲好几次上升的机会都被别人顶了去,看来,自己这个儿子还不如顾丰杨贴心啊,想到这,他十分惭愧,但具体该怎么做,他又没想明白,
“丰子,我们该怎么做?”
顾丰杨也有点上愁,周志彬只是一名副区长,而且排名比较靠后,连区常委都不是,
“这个,我再考虑一下,我只是为周叔惋惜,我们做晚辈只能尽力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