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怪怪的,是亲爹吗?孩子哭的那么厉害,他老婆死了。一个当爹的竟然不给孩子喂奶?看样子,是个男孩,也不看看是不是拉了,都说南方人重男轻女的,这个人抄一口地方方言,是个地地道道的本地人,肯定稀罕男孩,可怎会这样待孩子?他这是咋啦!老婆死了,受刺激了?”
他们俩义愤填膺的议论纷纷的。
我没有说话,越想越不对劲。看他们趴在门缝看,我咳嗽一声说:“都累了两天了,好不容易人家让咱们住下来,别节外生枝了,这是人家事,别管闲事,快睡吧。”
我躺下了。
“师父……”
冯波刚要说话。
我背过身去,装睡。
他们俩只好躺下了,可谁也睡不着,一个个翻来覆去的烙大饼。
睡不着,冯波索性爬起来,叼着烟,啪嗒啪嗒抽几口烟,剧烈咳嗽起来,骂骂咧咧的。
“他吗的!人的命多重要!老子有的是钱,可我被鬼手摸了,看样子……可他倒好,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不顾的,真是心狠!虎毒还不毒子呢,他是不是缺钱了?”
冯波喝了一口水,摸摸索索的又去掏出几张百元钞票。
周洪军看的眼睛都直了。
“你要噶哈?”
我瞪视他。
“我……我怕活不成了……这点钱,帮他买点奶粉钱,孩子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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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湿润了。
我眼睛红的,叹口气说:“放心吧,你没事,我已经控制住了,等到回去,就给你驱除恶祟”
“真的”
他兴奋看着我,眼睛里又有光了。
我点点头,示意他赶紧把钱揣起来,看贶广能性子怪怪的不会收钱的,明天离开时,偷偷给他留下就是。
“这个主意好!”
冯波嘿嘿嘿傻笑着,把钱装起来了。
“有钱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呸!”
周洪军小声嘀嘀咕咕的,好在声音小,冯波没听到。
我不知道,一路上相处不错的他们俩,什么时候忽然变成这样了。
我们躺下来了,不大会,冯波鼾声如雷了。咯吱咯吱磨牙,屁声滚滚,屋里屁味,臭脚丫子味,臭气熏天。
周洪军辗转反侧睡不着,气的直发牢骚。
我也胡思乱想的睡不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都睡过去了。
我做个梦,梦到我和秀花结婚了,秀花穿着一身红裙子,盘着头,别提多漂亮了。我心里那个美啊!嘿嘿嘿傻傻笑着……
“师父……师父快起来……快起来……”
吗的!我正做美梦呢,被周洪军叫醒了,我有点不悦,揉着眼睛问他,大晚上的不睡觉嘎哈?
周洪军脸白如纸,身子微微颤抖着,指着外面说:“鬼……我看到鬼了……。”
“啥玩意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骨碌爬起来。
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了,周洪军扶住我,带我出去,看到这一幕,我惊惧的张大嘴。
诡村怪谈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