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啥东西了,出去干呕半天,只吐出来一点点水,干呕的很难受,眼泪都出来了,吐了半天,甩了一把大鼻涕,吭哧吭哧的坐地上喘粗气,欲哭无泪。
这他吗太折磨人了,这么久没吃东西,还吐了两次。
老头轻轻拍拍我,叹口气说:“要是真像你说的,看来,你的那个叫二什么伙伴……已经没了。”
瘫坐地上。
接下来,我们俩谁也不说话,也没力气说话了,在这个空旷诡异的地方,我们俩一老一少两个人真的绝望了。
沉默很久,老头说话了,“小伙子,咱们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呢?”
“梁平安。”
我有气无力的说。
“这名字好啊!这是你父母希望你平平安安的。我老头子姓冯,你就叫我老冯头吧,大家都这么叫我。”
“嗯。”
这时候,我不想说话了。
“你是哪里人?”
“父母呢?”
他又和在火车上一样,问个不停,看样子,他还不饿,精神着呢。
我懒懒散散的告诉他。
“看来,你真是看事的。”
他忽然对我心生敬畏。
接下来我们开始聊天。
“你说,我们俩顺着火车道走,能走出去吗?”
“啊!”
我一愣。
还别说,倒是老人主意多,我精神一振。
站起来说:“好,这个主意好,那咱们赶紧走吧。”
“你不弄清楚怎么回事了?”
他又将我一军,这老头又抬杠了。
“看来,您还是不饿。”
我站起来,头也不回的就走。
“都啥时候了,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他紧跟过来……
我们俩找了好久,才找到那个火车站,激动万分。
“这下好了,我们有盼头了。”
老头激动的说。
“咱们早就应该想到的。”
我也兴奋起来。
我们俩拉着手,顺着火车道走着……心里充满了希望。周围依然是灰蒙蒙的,一眼望不到头,走了很久,除了那个破旧荒凉的车站,再没有看到一个建筑物,气氛诡异,周围阴冷刺骨,老头和我说话时,我感觉喷在我脸上的也是凉气。
他的手凉凉的,硬硬的,我能摸到他的老茧,还有尖利的手指甲,看来,老头年轻时没少干地里活,也是干了一辈子苦力活的人,我悲哀的想着。
牵着他的手,又想起我和老子第一次牵手的情景,他的手和老头的手一样,也是硬硬的,长满了老茧。
不同的是,老子的手热乎乎的,汗津津的,他总是窝窝囊囊,埋汰吧啦的,夏天,身上永远都有一股子酸臭味,每次拉我的手,我总是厌恶的使劲甩开他的手。
而他,却总是咧大嘴笑着,很稀罕的看着我,如今,想再牵他长满老茧的手,却再也没有机会了。
诡村怪谈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