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和老鼠的游戏,他到底是谁呢?
我躺在草地上,呆呆看着天上的太阳,苦苦思索着。
想了半天,我想的脑仁子疼,也没有想出来是谁,眼看夕阳西下,快黑天,只好摇摇晃晃的爬起来,往回走了。
累了半天,也被那个人玩弄半天,又累又饿,又渴,虚脱无力的我快走不了了,走路直掰道,踉踉跄跄的,深一脚,浅一脚走着……像喝多了一样。
来到家里,我一头栽在床上,真舒服啊!还是家好,我感叹,歇了片刻后,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抓起桌上的水壶,一口气喝光,顺脖子淌水。
喝完水,又来到厨房里,拿起馒头,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一口气造了五个馒头(平日里只吃两个馒头)想起一句话,饿了吃糠甜如蜜,深有体会啊!
吃完饭,我满意的打个响嗝,又把自己狠狠扔在床上,现在就是他吗世界末日了,老子也要睡一会,快累死了。
躺下来不大会,就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忽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咚咚咚……。
“谁呀?”
睡得正香的我不耐烦的喊道。
“是我,小子快开门……。”
是王大贵兴奋的声音。
我赶紧爬起来,趿拉着鞋去开门,打开门,门外果真站着王大贵,他满脸大汗,很是兴奋的样子,看到我,迫不及待的挤进来,笑着说:“小子,有眉目了。”
“找到扣子的主人了。”
他点点头说,“事情就是这么巧,今天,我找个理由,让村里的男女老少在大队部集合,可来的人寥寥无几,因为诅咒这事,村里人心惶惶的,命都快没了,哪还有心情开会,我没办法,就用大喇叭喊村里有福利,按人头发,让人们都过来开会,少来一个,没有。平日里,村民们都喜欢占便宜,这招好使,村里人都携儿带女的,搀扶老人出来了,我装模作样的开会,却仔细端详那一张张脸,还有他们的衣服扣子,(那个贫瘠年代)很多人只有一套衣服,有的最穷人家,孩子衣服或者裤子埋汰(脏了)了,当妈的让他脱下来躺在被窝里,把裤子洗了,放锅盖上烘干,明天早上再穿)可最后,还是失望了。”
诡村怪谈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