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一惊,“果然是黄鼠狼这个畜牲干的。”我脱口而出,刘二一愣,你是说,“俺姐夫是黄鼠狼害的?”我点点头。
“这个畜牲!我要杀了它。”刘二眼冒凶光,恨得咬牙切齿的。
我摆摆手说:“你不要激动,千万别惹这个东西了!你姐夫的爷爷,就是因为招惹了它,他死了,可黄鼠狼心眼小,连他的子孙后代都不放过,太惨了!还是不招惹它了,唉!”
离开这里。
几天后,有一天晚上,我躺在炕上正想着这事,忽然听到外面轰的一声,出去一看,他吗的!院子里的木头倒了,吓我一跳,不知为何,这几天我的眼皮总跳,总觉得怪怪的会有事,想着二蛋的眼神,心里惴惴不安,回去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砰砰砰……外面响起急促敲门声。
谁呀?出去打开门一看,竟然是陈小根,满脸惊慌,嘴唇颤栗着,结结巴巴的说:“不好了,俺妈中邪了,俺爹让你快去看看。”我快速拿起破布袋,跟他出去。
在路上,我问他怎么回事?
小跟心有余悸的说:“昨天晚上,我爸去茅房拉屎,看到我妈不见了,以为去茅房了,出去寻找,茅房里没有,到处寻找,听到后院有声音,过去一看,快吓死了,在月光下,我妈默默站在辘轳井边,往里探视,很是纳闷,愣神的功夫,我妈扑通一声跳进去了。
当时,我们以吓坏了,大喊大叫的,邻居都过来了,一起把我妈救上来。她样子恍惚,眼神呆滞,浑身湿漉漉的,呵呵傻笑,可吓人了。邻居阿婆觉的她被脏东西上身了,啪啪啪呼她好几个嘴巴子,一边打,一边骂,骂的可难听了。
我妈慢慢清醒过来,懵懵看着我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完,吓哭了,告诉我们,她刚才睡的好好的,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她,身不由己的出去了,然后啥也不知道了。我们把她搀扶回去,可后半夜,我妈就闹上了。”
我们来到他家,门口站满了人,正议论纷纷的,里面传来狼哭鬼嚎的声音。
进去,陈老四的老婆陈婆子披头散发,魔魔怔怔的像个跳大神的,拍着大腿一会哭,一会笑的,声音尖细,根本就不是陈婆子的声音。
看到我,她一惊,狞笑着说:“好啊!你们家还找人来收拾我,我认识你,不怕你!我的孩子被你们害死了,我要你们全家人都为它陪葬。”她的眼神挨个巡视着,那个恶狠狠的眼神,恨不得生吞了我们。
看来,陈婆子被黄鼠狼上身了,我大喝一声:“孽畜!别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陈家祖上得罪你们,你们报复他,刨他的坟,把人家尸骨咬碎了,撒的哪哪都是,在民间,这就是缺德带冒烟的事情,丧尽天良,人家能不急嘛!现在,陈庆有都死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们不要太过分了,五仙之中,就你们心眼最小,赶紧离开,要不然,我就不客气,放大招了。”我加重了语气。
“呵呵呵呵呵,乳臭未干的小子,我可不怕你,跟你老帐没算完呢。”她闹得更厉害了,爬起来,砰砰砰摔东西……
我拿着法器呢,但我知道,他就是个野仙,根本就不用那么费事,可我不想子再和它结梁子了。
清清嗓子说,“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我可不客气了。”
他呵呵呵呵笑着说,“有招尽情使吧,我不弄死他家,不罢休。”他眼神恶毒的看着我们,张家人老老小小吓得瑟瑟发抖,期待的看着我。“畜生,找打!”我怒了。
一般农村得了这种癔病,在发病时,患者皮下会有滚动的小球,用针将它扎住,就能将附体的黄鼠狼置于死地。
这个老黄鼠狼不识趣,把我激怒了,这个老东西再不除掉,张家人真的没命的,而且,村里人也遭殃了。
我向小根使个眼色,小根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