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是死了人……”江侃皱皱眉头,嘟囔一句。不过人家是在远处打的,他也没有脾气。
“死人了,死人了……”果然片刻后,那边传来动静,众人看去,一个人捂着脑袋躺在地上,蹬蹬腿,不动了。
郑直看向江侃,江侃赶紧用扇子敲敲自己的嘴“还好,只死了一个,若是来个什么大杀器,那死的人……”
“轰,噼里啪啦……”话音未落,一声巨响。众人吓得纷纷蹲下躲避,众人看去,远处已经倒了一大片,有人捂着胳膊腿,有人捂着脑袋痛苦叫喊,甚至又有几个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这是刚刚钱斌的人力有未逮,抢了‘慈禧钱庄’准备一会燃放的爆竹点燃之后扔了过去。
郑直扭头再次看向江侃,同时身子向一旁挪动。
“凑巧。”江侃没好气道“我可不是乌鸦嘴。否则,我说死人,现在再死一个……”
“啊……”远处传来一声惨叫,是有人趁着现场混乱,抽刀子捅在了想要走脱的一名钱斌家人身上。
江侃周围的人这次全都不自觉的与对方拉开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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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江侃无语。
“住口。”郑直赶紧道“千万莫要再吭声。”推着对方赶紧向一旁走去。这虽然是他特意给孙知县安排的,可是没想到最后会这样。钱斌、薛汉那些浑人竟然如此配合江侃。
“书香姐,是爷。”车夫的刘仲淮提醒一句。
书香推开车窗瞅了瞅,果然,看到远处郑直正推着那个姓江的啦唬监生拐去了一条胡同,想来二人又要做什么腌臜事“不用理会,出城。”
郑直让她管外边的野女人,书香是不愿意的,因此这十多日一直拖着。可孙二娘却一再催促,道理很简单,天与不取,反受其咎。这权力可以不用,却不能没有。书香想了几日,认同了越来越有脑子的孙二娘的话。尽管书香不承认;尽管孙二娘不停用‘进门’打趣;尽管郑直从没有公开表示什么。可是就连书香自个都已经在为进门之后,如何辅佐孙二娘做准备。
刘仲淮应了一声,叮嘱跟车的家丁一句,扬鞭向城外驶去。他之所以对书香如此客气,很简单,他爹刘六叮嘱的。刘仲淮之前是做家丁的,之所以跑来赶车,就是刘六安排给书香调遣的。郑直后院女人说多不少,说少不多,每个都不同。可如今唯独这位孙小娘的近身侍女书香特立独行。对方的大名,就连刘仲淮都听过。管得了十七爷,制得住孙小娘,至于院里其他小娘,被她骂都是家常便饭。这么神奇的存在自然是有原因的,大伙心照不宣,这位将来了不得。也因此,刘仲淮对于被刘六指派来驾车没有一点抵触。
车子来到城南的庄子停下,书香走下车。立刻听到了大门里边传来一群女人的咋咋呼呼,不由皱皱眉头。
这时庄头郑单根凑了过来“书香姑娘来了,快快屋里请。”
“不用了。”书香指着大门道“她们在做什么?”
“俺知不道啊。”郑单根辩解一句“十七爷吩咐,只要她们不偷人,其他的不用管。俺这不,都把那院子用篱笆围起来了。俺总不能堵住她们的嘴啊。”
刘仲淮把眼一瞪“胡扯啥?”他年纪不大,可是该懂得一点不少。
“郑单根。”书香可是见多识广,哪里会被对方那颇具挑衅意味的答复吓到“每月二两银子,就这活计有的是人做。你就告诉我,能不能管住?”
郑单根尴尬的瞅瞅不吭声的刘仲淮等人,脸色涨红,眼瞅着书香不耐烦,赶紧道“能。”
“开门。”书香却并不满意对方的回复,下令。
郑单根憋屈的凑到大门口,敲敲门。
不多时,里边传来动静,继而有人问“谁啊?”
“开门,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