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尴尬,从房檐上跳了下去。看对方动作熟练,显然是老手。
郑直正好奇间,就看窗边紧跟着就出现了一个娇俏女人。因为天黑,对方也没瞅到他,抱着一双靴子扔了下去。片刻后,女人身旁出现了一个彪悍的男人,许是好奇,站在女人身旁,也探身张望。
不多时,瞅见了只穿着褶裤的郑直。顿时不满,指着这里,骂骂咧咧起来。
郑直无语,不再理会对方,开始望月。却不想那人见他还敢站在院里朝着这边张望,竟然提着刀找了过来,结果自然被朱总旗等人按在了地上。
“有种打死爷爷。”那汉子恶狠狠的看着依旧纹丝不动的郑直“否则老子弄死你。”
“拿着俺的名帖,去一趟府衙。”郑直眼皮都不动一下。
“慢。”朱总旗不明所以,却还是应了一声,准备走。可是之前嚣张的男人,却赶忙阻止“你谁啊?”
“掌嘴。”郑直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
刘三二话不讲,拿起临时找出来的竹板照着来人的嘴就是十下“禀公子,掌嘴十下行刑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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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错了,错了。”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作为光棍,首先就要懂如何辨别官员,能够弄死他的官员。对方的家仆绝对是久居公门,他懂惹了不该惹得人“老爷抬抬手……”
“再掌。”郑直却立刻开口打断了对方的话。
刘三拿着竹板,又是十下。
那汉子见此,得了教训,再也不敢吭声,老老实实趴在地上。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后,才听对方又开口“你女人确实偷人了,不过你进去前,奸夫跳窗户跑了。你打算咋办?”
汉子一听,不吭声了。
“难道你早就晓得?”郑直好整以暇的坐了下来,一边接过朱总旗递过来的毛巾擦汗,一边问。
“那人是俺们这豪商。”汉子闷声闷气的回了一声“他家产业多,俺要是做买卖,没他帮衬,开不了。”显然郑直的气势已经把这个没见识的蠢货吓住了。
“产业多?”郑直笑了笑“能有多少产业?”
“光是城里就有百十间铺子还有门面,城外还有良田数百顷,其他的俺就不清楚了。”汉子看郑直感兴趣,立刻如数家珍的讲了出来。
“你叫啥?”郑直又瞅了眼对面,二楼不晓得啥时候已经灭了灯。
“国延礼。”郑直点点头“滚,俺就在这,不服气就过来。”
刘三、朱总旗立刻松开对方。
国延礼赶紧道“不敢,不敢。”起身就跑。
第二日一大早,郑直化妆后,带着一个家丁与刘三,朱总旗等人分头携带田掌柜挑出来的东西开始在城内的另外四家当铺典当。清苑县周长不过九里,作为县城当然远超藁城县,可是作为府城,实在难副其实。
东西出手之后,郑直就撤了伪装,干脆开始在府前街转悠起来。两个孩子出生了,他总得准备一些见面礼。从张茂那里找到的,当然是好东西,可一来是贼赃,二来晦气。郑直宁肯花大价钱买一些再送给两个孩子。
“客官好眼力。”伙计拿起一架做工精巧的风车还有另一只竹马递给郑直“这是俺们新到的东西,小孩子最喜欢了。”
郑直听了直翻白眼,接过来风车和竹马瞅了瞅,放在了面前“把那个拨浪鼓,九连环,陀螺,捻转,傀儡,皮影还有刚才这两种,一样两个,都包起来。”
他手里有珠宝行,早就已经准备了一堆贵重的物件,可事到临头,才发现,竟然都不是小孩子会喜欢的。
傍晚回到院子,郑直刚想吃饭,朱总旗进来通报,有位姓董的人想要拜访,还送来了手本和礼单。
郑直接过来瞅了瞅,来人姓董,名阳,有个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