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做?我还打算下次应劫找个高人员密度的小区试试能引发多大范围什么强度的降临呢。”
闻言张副科长差点火猫三丈原地起飞,巨声咆哮:“苟德柱你个王八蛋!知不知道在人员密集区域引发降临会导致多大的风险?知不知道任意一次降临都会导致大量的人员伤亡?”
苟东西依旧风轻云淡:“不知道啊,我没学过,也还没做过。但是马圣教得好啊,实践出真知,我打算出出真知。”
“你他妈之前也不这样啊,怎么莫名其妙变得这么快?你让人夺舍了是怎么着?”张德帅开始有点儿怀疑苟德柱换芯了。
“不不不,夺舍这事儿不可能,因为我大概想明白了,我欠老天爷的因果根本还不清,所以只要我死了,注意,是任何意义上的死了,立刻就会变成一道劫,不会给穿越者夺舍机会的。”
“你说的劫是什么意思?你解释清楚!”
“不知道啊,可能是人鬼,但是我这么大量的因果大概率是诡异吧,很难讲清楚的奇怪存在。”
张德帅听完感觉自己有点麻,有点难以理解现在的世界。
这会儿任易祷的车也到了,任科长匆忙下了车,快步走了过来,然后对着苟德柱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质问:“苟德柱!你想做什么?你要做什么?还有没有组织性纪律性了?还有没有……”
“没有。”
苟德柱风轻云淡的吐出两个字,任科长感觉这俩字差点儿没给自己噎死。
场面一时非常尴尬。
苟东西一点没有胡作非为被抓现场的羞耻,反而大大咧咧的问了一句:“还有事儿没有?没事儿我回家了,上车饺子下车面,我急着回家嗦面。”
任科长和张代科长罕见的达成一致:“你不能走。”
苟德柱听着他俩异口同声的阻拦,很是疑惑的问到:“为啥?”
张德帅是纯纯的战斗向人员,这个代科长就是临时顶缸,让苟德柱问了个哑口无言,支支吾吾的说不话。
任易祷这根老油条很是冠冕堂皇的扣帽子:“你违法了,根据……”
苟德柱没听他说什么,很配合的伸出双手:“我伏法认罪。”
任科长麻了,他可还记得上次给苟德柱上铐子到底引发了多大的后续问题,这次如果再上了,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风波。
他上前两步,小声咬牙切齿:“苟德柱!凡事适可而止!保持基本的平稳对大家都好!你要是这样无休止的闹下去,最终难受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