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立月在御书房外面等太久,立月很快就从御书房内出来了。
“皇上请公主进去。”立月对着巩汾钰恭恭敬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巩汾钰冷冷的看了一眼立月,轻笑道“这不就得了嘛,为何每次公公都非得逼的本公主不开心才行呢?”
“你们两个人留在外面。”巩汾钰转过头,朝着好不容易的跟上的两人说道。
巩汾钰将手中的鞭子重新放回了腰间,这才朝着御书房走进去。
御书房内,晋安帝正独自一个人在批阅着奏折,听到声音,晋安帝连头也没有抬。
巩汾钰对于这一幕似乎习以为常,一点也不在意。
她随意的在御书房中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然后朝着晋安帝问道“父皇,听说儿臣的未婚夫被你给召回来了?”
处变不惊的晋安帝,因为巩汾钰的这一句话似乎有点慌乱。
晋安帝放下了手中批阅奏折的手,看着巩汾钰问道“你来见朕就是为了这一件事情?”
巩汾钰猛然站起身来,站到了晋安帝的对面,“当然了父皇,不知道父皇为什么要把他给召回来?依儿臣看,他最好死在外面才好。”
巩汾钰无所谓的话不知道哪一句惹恼了晋安帝,晋安帝刚才还带笑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你这是什么话?!”
巩汾钰瞪着晋安帝,有几分不甘,“儿臣不想嫁人!更何况儿臣又不喜欢他。”
看着生怒的巩汾钰,晋安帝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恍惚,像是想起了什么人。
晋安帝揉了揉额头,有些无奈的看着巩汾钰,“卿悠,君无戏言。”
“他死了不就行了,想要婚事消失还不容易?”巩汾钰无奈的摊摊手。
“你……这是你母……反正这桩婚事没得谈,哪怕是他出事了,也不能改变,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晋安帝没好气的看着巩汾钰,话说到最后又突然改变了内容。
巩汾钰的眼里闪过一抹暗芒,面上却是一副娇蛮的模样。
“反正儿臣不会嫁的,要嫁父皇您去嫁!”
晋安帝被巩汾钰气的快要说不出来话了,连连指着巩汾钰,一脸的怒意。
“你……你……朕是看自己太过宠你了,宠的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反正儿臣没答应过这桩婚事。”
“你给朕禁足,就禁两个月,好了,你回去吧。”
晋安帝说着就要赶巩汾钰回去。
巩汾钰从小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又哪里会害怕晋安帝。
更何况晋安帝的心里对巩汾钰有愧疚,自然不会真的罚巩汾钰。
听到晋安帝又是禁足,巩汾钰非常无奈的说道“父皇,您除了禁足就没有别的招数吗?难道您忘了,儿臣的禁足,已经排到了明年了。”
“反正儿臣不会嫁的,父皇您答应的婚事,自己去解决。”
似乎知道自己这句话会引来怎么样的后果,说完这句话,巩汾钰就立刻走了。
临走前,巩汾钰还留下一句话,更是让晋安帝气的不行。
刚走出御书房,巩汾钰就听到了东西摔到地上的声音。
面对自己惹出来的事情,巩汾钰一无所知。
气过了晋安帝之后,巩汾钰发现自己心里的怒意淡了许多。
不得不说,每日一气晋安帝,是一个发泄怒意的好办法。
可怜的晋安帝,要是他知道自己在巩汾钰的心里只有这一个作用,不知道会哭晕到哪里。
巩汾钰一走,早就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事情的立月连忙朝着御书房内走去。
见到奏折被扔到地下,立月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