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仗吗?”
姜逸不语。
因为他现在发现了一件事,眼狩令仪式的提前,导致了剧情发生一点偏移,反抗军现在的位置可能和游戏里不太一样。
荧望着天空:“天上有什么东西?”
“是九条裟罗。”姜逸看着天空的黑影,“她好像在找我们呢……”
在游戏里,九条裟罗好像就是这几天带队增援,打得反抗军节节败退,退到了极其的后方。
他低头看着泥土上盛开的一朵红色妖异之花。
“血斛。”
在诗文中也被称为“赤蕊”的鲜艳植物。
曾经一度在稻妻列岛上绝迹,如今在战场上再度重现。
传说,这种植物以鲜血浇灌而成,愈是血腥惨烈的战场,便开得愈发盛大艳丽。
现在,这个传说似乎被证实了部分。
这格外妖艳花已经开遍了从神无冢到八酝岛被战争犁过的土地。
姜逸的手伸出,轻轻地将其摘下。
血色的花在洁白的掌心里飘逸,生机和死气缭绕。
将曾经格外稀少昂贵、在稻妻人心中颇为不祥的植物采集,他迈步前行。
这种花买不到,因为意寓不好,销路不大。
“荧,你说……”姜逸看着前方另外一朵血斛,“如果我们在路上遇到了幕府军和反抗军的战争,反抗军无力抵抗幕府军,我们该怎么做?是袖手旁观,还是插手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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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上层人的利益,这些本可安居乐业的平民打生打死,并没有所谓故事中正义和邪恶的一方,其实更多的只是立场的不同。”
派蒙疑惑:“反抗军也不是正义的吗?”
姜逸遗憾摇头:“世界,没有非黑即白的童话。反抗军在战争中,也不可避免干了一些伤害无辜之人的事。”
“我的力量让我可以知道许多信息,所以,我在考虑面对双方该怎么做。”
他只是神里绫华的盟友,并不是反抗军的盟友。
他看着前方的路,路边那摇曳的血斛,展现这战争的残酷。
稻妻人认为,战殁的灵魂将踏着血斛之花铺成的曲折道路前往彼世,归于永恒的元素循环;
但对“永恒”抱持怀疑而迷惘的魂灵,将会被大地束缚,成为朱色苗圃中的另一朵妖红之花。
“如果你在纠结,那我们避开这一场幕府和反抗军的战争,或者在见证之后,再好好考虑。”荧温柔地道。
“你们好像在思考很复杂的事情。”派蒙挠挠头,“仔细想想,我们对反抗军的印象都是从别人口中传来的,我们也该有我们自己的判断,看看这反抗军是不是值得我们加入。”
“托马他们完全是低估我们了嘛?我们的实力完全是破坏两边平衡的大石头,也许该是反抗军来邀请我们,而不是我们眼巴巴的凑上去,像是逃难一样。”派蒙骄傲。
他们虽然在逃难,但也不是在逃难,毕竟谁家逃难这么悠闲。
“大不了,躲在洞天里,躲个十天半月的,每天吃吃喝喝,看风景嘛。”她为自己感到机智。
听到派蒙的话,荧摇头:“但那样就偏离了我们的目的。”
“也对哦!”派蒙想起那些可怜的失去神之眼的人,这么消极怠工不去反抗眼狩令的话,就辜负了神里绫华的期待,还有自己帮忙他人的决心。
“啊!烦死了。”派蒙跺脚,“我不动脑子了,你们看着办吧!”
姜逸看着派蒙,这家伙有时候也挺可爱的嘛,他笑笑,手中血色的花逐渐枯萎凋零,红色的花汁流入掌心,里面的力量被其汲取。
天空,九条裟罗绕了岛屿几圈,最后飞下,落在那北侧的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