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这天下的乌鸦不是一般黑,你找他说情况,他又帮不上咱们什么忙。”
“拆迁的事情,你敢出去说?”
“他还不是和陶然和镇上的窦书记和周镇长都是穿一条裤子的!”
“他陆江河的官再大,能大得过党委书记?”
哥哥这样一说,李翠萍一下就沉默了。
她低着声音说道:“难不成咱爹就活该躺在床上,一辈子残疾?”
“难不成?这不公平的拆迁条件,咱们就只能够认了。”
一说这话,李昌龙心里面就烦闷的不得了,
他闷了一口烟说道:“那有啥办法?这就是咱们的命!”
“总不可能让你侄儿连中专都念不了吧?”
“咱也只有期待城县出个包青天,为咱们做主!”
李昌龙话是这样说,但是家里面都已经被逼上绝路了,无论怎样她还是要去找陆江河试一试。
多一份希望多一份希望。
被大家视为闹剧和形式主义的坝坝会开完了。
陆江河也带着党政办的同志回到了镇上。
而当天晚上,陶然就在自己的家里请窦汉文和周海军等同心镇的领导干部吃饭。
吃饭的同时陶然也给领导干部准备了一份礼物。
陶然非常懂规矩。
吃饭的时候也不怎么谈工作上的事情,大家都是插科打诨,谈国际政治,谈国家发展,或者是谈村里面的哪个寡妇又和哪个光棍好上了。
但是吃完饭之后,陶然在周海军和窦汉文车上放了两个口袋。
口袋里面是一盒茶叶两瓶茅台以及一条华子烟,袋子下面垫着1万块钱。
这段时间陶然的确是发财了,在拆迁的过程之中,拿到了不少好处。
陶然也很清楚,这种好处自己一个人肯定是吞不完的,肯定是要上供。
窦汉文和周海军也是秒懂,没有过多的拒绝。
这时候陶然才说道:“杜书记周镇长,今天陆江河来咱们村委会搞坝坝会,还用了村里的大喇叭,让咱们村从上到下的党员都要亮身份亮承诺亮成效。你说这陆江河会不会在拆迁上做文章呀?”
这话一出,窦汉文和周海军脸色一下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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