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又凭什么,朕不甘心!同样都是父皇的儿子,朕又哪里不如你?楚凌夜,你以为你真的赢了吗?现在朕的手上,虽然没有了兵力,可朕才是这南月国的皇帝,你现在的行径,是在谋反,即便你坐上了这个皇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世人会说你不顾手足之情,弑兄篡位,这朝中的大臣大多都是朕的心腹,他们是不会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你这个乱臣贼子的,朝堂之外,骆尘秋虎视眈眈,朝堂之中,君臣离心,朕倒想看看你要如何坐稳这皇位,如何安抚天下臣民!”
“谁说本王是谋权篡位的乱臣贼子,谁说本王不能名正言顺的登上皇位!”楚凌夜说着,拿出了怀中的圣旨,“这是父皇真正的遗诏,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是父皇亲笔书写,并加盖了国玺印章!本王才是父皇钦点的皇位继承人,真正谋权篡位的是你楚凌羽!”
“怎么可能?楚凌夜,你不要以为模仿父皇的笔迹写一封诏书,就能糊弄过所有人!”
楚凌夜举着楚天河遗诏的手,腕处用力一抖,手中的诏书便完全展开,“你看清楚了,这可是父皇的笔迹?最后加盖的印章可是你现在每天都用的玉玺?”
楚凌羽瞪大了眼睛看向楚凌夜手中的圣旨,确实千真万确是出自于楚天河之手,楚凌羽简直不敢相信,一脸惊讶的问道“怎么可能,当初父皇病重之时,肖珍萍便派兵将皇宫围了起来,不让任何人入宫探望,你是怎么拿到父皇遗诏的?”
“父皇病重?哼,你当真以为父皇是病逝的吗?肖珍萍不仅仅是我们的杀母仇人,她还是我们的杀父仇人!”楚凌夜此话一出,震惊的不仅仅是楚凌羽,就连一旁的楚凌辰也是明显一惊。
只听楚凌夜接着说道“当初父皇瘫痪在床,根本就不是因为中风,而是肖珍萍一直在给父皇服用一种慢性毒药!肖珍萍以父皇不能受风为借口,将父皇拘禁,不让任何人探视,本王那个时候便怀疑有问题,所以在一天夜里带着殷子离偷偷潜入宫中,见了父皇!”
楚凌夜说着回忆了当时的情景,月黑风高的夜晚,两个黑衣人,小心躲过了皇宫的守卫,神不知鬼不觉冲着楚天河的寝宫而去,从窗户中爬了进去,走到楚天河的床边。
躺在床上的楚天河受到了惊动,慢慢的睁开了双目,一见黑衣人以为是刺客,惊恐的睁大了双眼,拼命地想要出声说些什么,却因为张不开嘴,只能“嗯嗯啊啊”的发出不清晰的声音。
楚凌夜见状赶紧拿下了蒙在脸上的面纱,“父皇,您别害怕,是我!”楚天河一见到楚凌夜,立刻安静了下来,眼神中流露出了惊喜与慈祥,嘴角动了动,可是依旧说不出话来。
“殷子离,你赶紧给父皇看一下!”
楚凌夜身后的殷子离,听了楚凌夜的话便上前坐到了楚天河的床边,右手三指探在了楚天河的脉搏上。
“怎么样,父皇的中风你可有办法根治?”楚凌夜着急的问道。
“陛下根本不是中风,而是中毒!”
“中毒?什么毒,为什么会跟中风的症状如此相似,却看不出一点儿中毒的迹象?”
“陛下应该是常年服用了忘忧花磨成的药粉,这种药粉混在食物中无色无味,银针检验不出,少量服用,也无大碍,可这忘忧花是一种慢性毒药,服用之后人体无法将其完全代谢,它的毒性便会在人的身体中累积,累积到一定程度,爆发之后的症状就是陛下现在这个样子!”
“那你赶紧给父皇解毒啊!”中毒的结果也许比中风更好,有殷子离这位医仙在,楚天河的毒应该很快就能解了,楚凌夜听了殷子离的话,眼神中多了一份希冀的光芒。
可是殷子离却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皇上中毒已深,这毒早已经侵入了陛下的心脉,现在陛下的身子已经被这忘忧花的毒所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