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方因为在书店看书,帮陈玉梅打跑了来骚扰他的痞子,因而认训后,还在她家吃过几餐饭。
甚至,陈玉梅还想将她妹妹陈玉倩介绍给她。那时候的路北方,毫不违心地说,他确实对于打扮新潮,在城里搞美甲工作的陈玉倩,有过片刻动心。
当然,这种动心,是当时血气方刚的路北方作为男人,对一个异性在那方面的动心。
因为那时的陈玉倩确如花似玉,身形饱满得能掐出水来,而且她在县城做美甲也比镇上的女孩更会打扮。 本来路北方和陈玉倩同在陈玉梅那吃了两餐饭,吃完饭了还出去走了走。若当时走走的时候,路北方或陈玉倩能主动一点,那故事就不是这样的走向了。
偏偏那时候陈玉倩在县里搞美甲,接触的就是有钱女人,这个家里有几百万,另一个老公是大老板,让她打心里对在小镇当父母官的路北方并不看重,最终这事才不了了之。
不过,陈玉梅和田晨结婚,倒是路北方牵的线。
路北方当上镇委书记后,为了根治镇里的痞里痞气的这帮年轻人,硬是策反了田晨当内线。
也因为这家伙相当给力,路北方将镇里霸占沙场、横行乡里的黄氏四兄弟一锅端,从而奠定临河镇后来良好的治安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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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与田晨的接触中,路北方知晓田晨这痞子还是大孝子,因为母样生病瘫了床,他才出去打不了工。
当时,路北方才遂将他与在镇上开书店的陈玉梅牵了线。至于后来如何发展,路北方还真没有精力顾及了。
现在想不到,这陈玉梅和田晨的日子还过好了,不仅开了民宿,承包了堰塘,还生了个女孩,女孩现在都五岁了。
陈玉梅早就听了何小桃安排,知晓是位要员要来这里休养几天,但不知道来的要员,就是自己的老熟人路北方。
所以,当她看到从商务车上下来,却是坐在轮椅上的路北方时,陈玉梅先是跑过来,接着一惊,马上泪水就顺着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扶着路北方的轮椅,声音哽噎着不知说什么。
她道:“路书记,怎么是您啊?您这是怎么啦?您的双腿怎么啦?您怎么变成这样了?”
路北方看着昔日故人,脸上扬起笑意道:“玉梅姐,这店,是你的啊?……我?我没事啊,就是受了点伤!过几天就好了。”
“那好,那好。”
陈玉梅见路北方说得轻松,且有何小桃等人作陪,她只得抹了抹泪,然后扯着嗓子喊:“田晨,路书记来了,你出来哇!”
田晨在屋里忙着切鱼草,听闻这话,他在里边问:“哪个路书记啊?”
陈玉梅道:“路北方书记啊。你快出来帮帮忙!”
田晨一听,丢下剁草刀,探出头一看,看到是路北方,当即飞奔出来!他接过陈玉梅,来帮着推路北方的轮椅,嘴里很不好意思呲着牙:“路书记,原来是您啊!快进屋,快进屋!”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路北方在民宿里安心养伤,段依依则陪伴在他身边,两人一起散步、钓鱼、看风景,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
路北方的伤势,也逐渐好转,精神状态,也变得更加饱满。
当然,田晨对路北方的照顾,远远超出民宿主人,对一名住客的职责范围。他深知路北方曾经的身份,以及他们之间的旧日的交情,这是任何物资和权势都不能衡量的。
自己从小镇上人见人怕的痞子,到治安联防队当队员,再到和陈玉梅结婚,再后来开民宿。没有路北方当初在后面帮他做工作、撑后台,他是不可能走到这一步的。
换句话说,自己和今天,是路北方帮他赢取来的,就如临河镇的今天,若没有路北方,也就没有今天这般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