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升,叫了一番在地方工作苦,将自己现在当市长的湖阳市自然资源禀赋差, 老百姓较为穷困之事,向几位作了倾诉。
接着,他话锋一转道:“司令、政委,还有亲爱的参谋长……我此行前来,其实还是带着任务来的!我们此行的目地,就是希望三位首长,见了中部战区的廖首长后,能帮我们游说游说,让中部战区新建的研究基地,设在我们湖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那地方底子薄,经济差,底蕴更是没有!真的太需要这样的科研机构了!!”
“路北方,你和沈司令千里迢迢前来西北,就是为了这么件事?”
“对,郭司令,实不相瞒,就是为了这事!”路北方想了想再道:“主要的,我们的级别与廖首长,真是相差太远,中间还隔着省军区,很不方便与他对话!……而且,我们还真是担心,他将这事儿给搞忘记了。”
见自己手下路北方虽然当了市长,却依然为了一个项目,如此煞费心机,不惜千里奔波,这份干劲,真乃扎实厚道。
郭家昌沉思了一会儿,猛的抬起头来说道:“就这事儿,路北方,我答应你了!廖京生过几天就要来兰州!到时候,我当面跟他说,非得让他将这项目放在你湖阳市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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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家昌和廖京生可是老熟人,老朋友。
这次虽由京城军委直接指挥西部战区、中部战区搞军演,但在以前,两人不知携手应对了多少次演练,拉练,以及处理敌情,杀戮外来顽敌的经历。
且这次对于路北方所提之事,又不算什么坏事、更不是什么为了一己私欲之事,郭家昌自然满口答应。
路北方听到首长答应出手相助,心中涌上一股难以言表的激动。
他当即唰地站起身来,情绪高涨,眼中闪烁着坚定与豪情,拿起桌上的酒杯,高声对郭家昌道:“感谢首长的鼎力相助,我路北方定不负所望!”
说着,他仰头一饮而尽,杯中烈酒顺着喉咙滚落,带来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仿佛也点燃了他内心的热情。
紧接着,他将目光转向桌上杨树升、王喜等人,以少有的豪放,连干了几杯!
当然,这天,也是沈大方,将他拖回房间的。
……
就在路北方到西部战区之行后十来天,廖京生还真为军演之事,带着自己这边10余人,奔赴兰州与郭家昌、杨树升、王喜等人见面磋商细节,议定方案。
就在工作之余,郭家昌在一次陪着廖京生在营区散步的时候,郭家昌想起路北方交待的事情,便拍拍廖京生的肩膀道:“嗨,京生,你别说,我这突然还想起一件事。”
廖京生愣愣地望着郭家昌。
郭家昌便道:“呵呵,前几天,以前从我战区退伍的一个叫路北方的小兄弟,还专程又跑到咱这来了?”
“路北方?湖阳市常务副市长?”
“不!他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湖阳市市长!”
“呃!他来你这里,怎么啦?”
“他到我这来,就是他觉得你是大领导!他是小市长,他不好问你,你曾经答应在他们市里兴建一个什么基地之事,怎么样了?”
听闻这话,廖京生一拍脑袋道:“这事啊?这事儿?……因为我们主导这个项目的一个博士生导师,京城清北大学机电学院的杜教授身患重疾,他到上海做手术而推迟了!呀呀……这事儿,我倒是好像跟副官交待过,他没向给下面的单位回复啊!!”
见廖京生是忙碌之中,未有将细节原委告知下去,也可能不想向下属透露军事专家的健康问题。
郭家昌只得笑着道:“瞅你?这么大领导,还马大哈一样!”
“哈哈。年纪大了,事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