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骂咧咧道:“草,不是来谈判的吗?没谈两句就走了,特玛的什么意思啊?而且……我不是说降到150万一亩?还说我们没诚意!我看,就是你们没诚意?”
话是这样说,董大新看着路北方离去的背影,除了一脸愕然,细细一想,他觉得后背发凉。因为路北方给他说过的话,提过的醒,报出的价,无不意味深长,话里含话,似乎是在敲打他,又像是在提醒他。
这让董大新心里很不安。
当天下午,路北方离去没半小时,董大新就将路北方来了办公室,并且报价只有2,000万这件事情,告诉幕后的老板庄诚和郭南方。
庄诚和郭南方一听这消息,顿时变得坐立不安。
本来拆迁之事,若按常理,县委书记很少过问。
但现在,县委书记路北方亲自登门,而且说些阴阳怪气的话,这就让人难以揣摩了?他是不是发现了其中办理权证手续有漏洞?还是下岗的职工对他们的赔偿不满意从而有上访?
这种种担心,让郭南方和庄诚又不断地在电话中,只得向得了好处的几个领导作请示,以打听路北方的真实想法?
几轮问询下来,众人虽然都没有发觉路北方有任何异样,也没有听闻有下职职工上访什么的。这倒让利益链上的几人,微微松了口气。
即便这样,作为此次幕后的既得利益者,常务副县长刘坤,还是作了郭南方和庄诚的思想工作。
他在电话中训诫两人道:“这事儿,既然路北方过问了!肯定他是上了心!路北方这人,不是寻常人!他不是简单好糊弄的官员!这家伙,很较真,有点钻牛角尖!他既然说出给你们二千万,肯定在他心里,已经有了苗头。”
“实在不行,咱们也不要市场价150万元一亩了!就给他放个价,让县里出个3000多万,这破厂就让他们拆了!咱们捞个千把万!皆大欢喜就行了!不然的话,路北方盯上了,我真担心会出大事。”
分手后,五个高官女儿爱上我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