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斌看着因为岳不群的话,开始激动起来的恒山派和泰山派,赶忙开口安抚众人:
“左师兄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怕走漏了风声,所以才会没有提前告知诸位。”
岳不群听着费斌的话直接开口堵了回去:
“那要是今日早上告诉我等,岳某不相信刘正风能从我四派手中逃脱,如果刘正风暗通魔教之事属实,那分明就是你嵩山派不信任我等。”
场内的节奏岳不群早已经在昨夜就开始构思演练,费斌所说出的话不过几种可能,全部不出岳不群所料。
随后对着哑口无言的费斌,岳不群再次开口道:
“而且就算刘师兄暗通魔教,现在他在岳某的干扰之下完成了金盆洗手,你们嵩山派这不是故意将岳某置于不义之地啊!”
正主刘正风到现在还没跟费斌说上一句话,在刘正风的心中,此刻的岳不群形象十分高大。
就在场面一度安静下来之时,刘府后院传来一阵吵闹声,然后丁勉带着持剑挟持刘正风一家老小的嵩山派弟子出现在大厅。
定逸师太一见此景向丁勉喝问:
“你们干什么?你们嵩山派如此行事,又与那魔教之人有何区别!”
看到家眷被擒的刘正风,这才从岳不群背后出声:
“放了我的家眷,我刘某做事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我的家人没有关系!”
听到刘正风口中那默认的语气,在场的众人都吃了一惊,没想到这刘正风真的会跟魔教众人产生瓜葛。
而岳不群则是戏精加身,闻言大悲,转过头指向刘正风,手指颤抖眼角含泪,仿佛被最信任的人出卖了一样。
看着一脸悲愤的岳不群,刘正风心中满是对岳不群这位‘君子剑’的愧疚,感觉自己辜负了岳不群对自己的信任。
在确保了所有江湖同道都看到自己脸上的纠结之后,岳不群拔剑转身面向嵩山派众人厉声喊道:
“今日是我岳不群识人不明,亲信小人,但是刘正风既然已经金盆洗手,岳某再想下手,也要讲这江湖道义,守这江湖江湖规矩。”
看着岳不群脸上的两行热泪,在场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岳不群想要杀刘正风这个勾结魔教之人,但是岳不群又是谨守君子之道之人,所以出于江湖道义却又不愿动手的复杂心情。
就在费斌以为岳不群这个搅屎棍终于要退场的时候,岳不群却横剑指向丁勉说道:
“有道是祸不及家人,我们五岳剑派以江湖正道自居,怎可如此破坏江湖规矩。”
一旁的定闲师太也上前一步,表示态度。
费斌却眼神一转,对着岳不群说道:
“岳师兄,你如此百般维护刘正风这个勾结魔教之徒,到底是何居心,莫不是你华山也与这魔教有染。”
岳不群听闻这话,心中暗道是时候了,当即对着费斌爆呵:
“你们嵩山派还敢如此诬陷好人,要是你们得到消息提前告知,我岳不群怎会错信于人。”
“正是你们嵩山派如此行事,才陷我于如此境地。”
“今日刘正风妻儿被擒,看到这一违背江湖道义之事如杀我妻儿一般,心中悲痛如剜肉挖骨。”
“常言道祸不及家人,如此违背江湖道义之事真的是左师兄下令吗?”
“虽然我华山派人少势微,但是我们行得正坐得直。”
“正所谓江湖道义重千斤,我岳不群的性命才值几钱!”
“如果左师兄真的这么下令,那岳某当去一头撞死在嵩山山门上,也要唤醒左师兄迷途知返。”
挟持人质走进院子就看着岳不群口若悬河、出口成章的这一幕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来之前左冷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