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处,“碰”地一下坐到床上。
他有些呆,但还是迅速站起来,一步一步往桌子旁挪。他走得很慢,给人一种下一秒就要摔倒的感觉,顾惊时转过身看到的就是这样,他迅速站起来,将被他扔到角落里的腰带束好,然后跑过去扶着陈浪。
“陈怀谦,你身上有伤你不知道啊!自己走不了不会喊我吗你!”他冷言讽刺道。
顾惊时抬眸看到陈怀谦紧皱着的眉头,莫名有些心虚,他咋感觉陈怀谦生病了,还是因为他呢?
“……”陈浪没有说话,揉着太阳穴的力愈发重。
顾惊时紧跟着问:“你是不是生病了?”
陈浪还是没回答,坐在凳子上,表情依旧不太好。
“陈浪!”顾惊时有些生气。
陈浪听到他喊他的本名,惊喜地抬头看向他,开口道:“没生病,就是头有些疼。”
“哦。”顾惊时松开他,走到窗子边。
他知道,陈浪是个喜欢干脆利落的人,既然已经起来了,那他大概率会穿衣服。他望了外面的风景,深呼一口气,将窗户关上。
他也没转身,就站在窗子那里,衣服的摩擦声响起,他莫名想起刚才他看到的情景,耳朵上莫名爬上一抹红晕。陈浪他看着那么瘦,咋身材那么好呢?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比自己的腰,皱着眉嫌弃地想:这腰怎么那么细,感觉轻轻一折就断了!
良久,陈浪出声:“好了。”
顾惊时再次深呼一口气,将脑子里的豆腐渣甩出去,转过身去看陈浪。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他礼貌问道。
“有。”陈浪目光看向关着的窗户,目光幽暗,他好像想起来了,他的衣服不是他自己扯松的,是顾燕弄松的。
“什么忙?”顾惊时看向他。
陈浪薄唇轻轻吐出两个字:“衣服。”
顾惊时看向桌子上,他昨天穿的衣服差不多废了,该扔了,他走过去将那堆衣服抱起来准备走出去。
……
等顾惊时回来的时候,陈浪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恍然想起,昨天晚上其实陈浪睡得比他还晚,这样想着他想将陈浪抱到床上去又纠结,陈浪不喜欢穿着常服睡觉,起床气还重,把他弄醒了咋整?
他低头端详着陈浪的面孔,一咬牙走过去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
他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陈浪,见他没醒松了一口气。他磨蹭着蹲下,手忙脚乱扯下他的腰带,站起来放好后又去扯他的衣服。明明一点也不累,他却热得满头大汗,时不时用袖子擦脸。
“你说你,怎么困着还起那么早呢?平白让自己多遭那么多罪!”他小声数落着陈浪。
突然,他感觉手腕一紧,下一秒他便栽到床上,趴在陈浪身上。
他头微微上扬,果不其然,陈浪正盯着他,他不知道说什么,挥手说:“嗨……”你醒了!
他还没说完,剩下的话便被吞回肚子里去了。
他的唇被堵着,眼前是陈浪放大的五官,这次他没敢发呆,挣扎着就要离开,陈浪抓住他的那只手突然发力,将两个人调换位置,接着,他那只手钳住顾惊时的两只手高举在他头顶。
他再次倾身下来,顾惊时却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他。
唇再次被堵住,他发狠似的张嘴想咬他的嘴,面前的人好像一点也没有痛感,嘴里盘旋着一股浓郁的铁锈味,顾惊时突然意识到他把陈浪的嘴咬破了,他牙齿微松,下一秒,嘴里便进了什么东西,两条舌交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响声。
随着时间过去,顾惊时神志一点一点下沉,直至不见,他身体软软的,任由陈浪摆弄。
突然,他感觉腰上一凉,一只手紧抓着他的腰,